麼大事,就是在宮裡無聊,來東宮坐坐,你這是在看帳簿?」惠妃解開披風進來,惠妃是個溫婉的女子,年近四十說話也溫聲細語的,讓人覺得舒服。
「是啊,在看去年的帳簿,正好無事,母妃請喝茶。」玲瓏接過綠枝遞上來的茶給惠妃。
「你也坐,我就是隨意走走,聽說陛下急召了定國公入宮,想來是發生什麼大事了,我這心裡慌得很,又找不到人來訴說,只好來找你了。」
「殿下也在景乾宮,許是有政務,兒臣也不大清楚。」玲瓏是後宮女子,許多事情不能知道的太多,傅樓嶼願意和他說那是傅樓嶼的事,不代表旁人都希望她曉得,哪怕是惠妃,她也不敢談論政務。
「才是初一就這樣的忙,想來今年不會太平。」
往年,惠妃過年都盼著傅樓嶼能回來,她沒有孩子,一心都是傅樓嶼,代替姝兒照顧這個孩子,孩子不在身邊總是有百般想念,今年好不容易孩子在身邊了,可是又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當初陛下百般無奈,不得已把傅樓嶼送出宮,不僅僅是為了保住這孩子的命,也是為了讓他成長的更快,生活在蜜罐裡的孩子終究是長不大的,雛鷹要經歷風雨。
所以為了孩子好,先前,才給這兩個孩子設定這許多障礙,就是為了讓兩人獨當一面。
「年年也不怎麼太平,北疆南疆虎視眈眈,大楚腹背受敵,哪裡有太平的日子,只要不開戰,百姓還是能過好這個年的。」為難的無非是他們這些在位者,尋常百姓,就是開戰了,興許都不知道。
「陛下是天,陛下還在,百姓就有好日子過,聽說你的棋藝甚好,可有心思與我對弈一局?」乾坐著也是無趣。
「母妃所想,兒臣哪有不依,不過要說棋藝好,非得殿下莫屬,兒臣的棋藝也是殿下教導。」玲瓏讓人拿出棋局,兩人一來一往的對弈起來。
黃昏的時候,惠妃才離開,沒多久景乾宮的大門也開了,玲瓏派人去給父親送了糕點,又轉道去了昌陽宮,一日下來,總算是見到了傅樓嶼。
「下著大雪怎麼來了。」傅樓嶼捂住她的手拉著到了火爐邊坐下。
玲瓏一直看著他,面色不太好,「是南馭發生何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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