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姚敏和賀採蘭聊了聊,賀採蘭倒是明確表示巴不?得有?宋聽這?麼個兒媳婦,姚敏對程逾白也沒什麼好挑的,可這?不?是中間還橫亙著宋聽失憶這?個事嘛。
宋紹元擺了擺手轉身進?屋,「你還沒看明白啊,聽聽多喜歡小逾,指定能成,她?記憶恢復了,這?兩人也散不?了。」
失憶只是遺忘了一段記憶,卻不?能泯滅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宋聽失憶後的種種,都說明她?對程逾白感情早就非同一般。
「這?兩孩子也是夠折騰的。」姚敏跟著進?屋。
宋紹元看得開,「好事多磨,不?著急,慢慢來吧,感情的事咱們也插不?了手。」
「也是,我對小逾放心。」姚敏看著程逾白長大,不?會看錯人。
只不?過二?老都很放心的程逾白,現在對自己有?點不?太放心。
一下車,掙脫了安全帶束縛的宋聽猶如?脫韁的野馬,一個勁的往程逾白身上蹭。
那?是真蹭,不?是要抱抱,就像是小奶貓似的,一直用腦袋蹭主人的手心,蹭的人癢心更癢。
程逾白沒喝酒,起初還能忍,等回了家?,宋聽直接撲上來咬他的唇,要和他接吻,這?也就算了,唇\舌交纏間,她?的手還不?老實,悄悄地從衣擺下方伸了進?去,指甲邊緣刮過面板,引起一陣陣電流。
再堅硬的心臟也會變得酥麻。
程逾白胸口急促起伏著,一把?握住她?作亂的手指,嗓音低沉沙啞,「聽聽,好了,該睡覺了。」
「不?嘛,我要親親。」宋聽語調嬌氣又甜軟,猶如?夜鶯婉轉,催人動情。
「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聽寶乖。」程逾白嚥了咽嗓子,喉嚨裡像是有?把?火在燒,乾澀的說不?出來話?。
「不?上班了,我想洗澡,好熱。」宋聽半睜著迷濛的眼,眼裡似覆了一層薄薄的月光,水色瀲灩,勾魂攝魄。
她?抬起另一隻手去拽領口,露出了白皙的鎖骨,雪嶺風情若隱若現。
程逾白忙又去握她?另一隻手,狹長的黑眸沉了幾?分,「明天洗,今天先睡。」
早知道該盯緊了她?,這?也不?是她?第一次喝醉了,她?的酒量,他應該防備著的。
「我不?要,我就要現在洗,白白你給我洗嘛。」喝醉的宋聽膽子大了不?少,想什麼就說什麼。
不?久前她?還在主動「求\愛」,現在喝醉了,哪裡還會顧忌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他們可是情侶誒,授受可親!
宋聽倒是有?什麼說什麼,程逾白卻遭了殃,連呼吸都不?穩了,咬了咬後槽牙,默了片刻還是說,「我給你放水,你自己洗。」
宋聽這?下不?樂意了,癟起了小嘴,委屈巴巴的控訴道:「白白,你不?愛我了!」
連給她?洗澡都不?願意,她?要不?高?興了,「我今天可是壽星喔,你不?可以拒絕我。」
喝醉的人哪有?什麼理智可言,胡攪蠻纏,一切全憑心情。
程逾白是有?口難辯,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半醉半醒的宋聽根本不?知道程逾白的心臟在油鍋裡煎了一遍又一遍。
宋聽睜著鹿眸似的大眼睛眼巴巴的望著他,程逾白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千里,啞著嗓子應,「好,我給你洗,走吧。」
明明就是醉了的人,可是聽到肯定的回答又立馬開心了,緊緊地抱住他,「走走走。」
程逾白懷疑她?是不?是裝醉,可她?麵皮薄,裝醉也不?至於裝的讓他幫忙洗澡,應該是真醉,醉了之?後小膽子變成了「豹子膽」。
兩人一同上樓,實則是程逾白半攬著她?把?人抱上樓的,因為她?沒骨頭似的貼著他,好像黏了502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