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糖,夜子狐呢?”
“我有權保持沉默。”我酷酷地回答。
他的眼裡光影交錯:“你不說,我就拿你去喂野狼。”
切!要是把夜狐狸招出來,才真的會被你喂狼呢。
“你敢!夜子狐不會放過你的!”
“哦?”他突然饒有興致地盯著我,“何以見得?我看他把你一人丟在這裡,根本就是沒有將你放在心上。”
“你知道什麼?他就在——”
關鍵時刻我突然打住。好哇,你個蕭三果然奸詐,差點就要被你套出話來。
“反正他是不會丟下我不管的,他一定會來救我!”
我故意說得很大聲,希望在帳內的夜子狐能夠聽到。
蕭三看著我,一時語塞。突然從他的身後走出一個長得酷似矮冬瓜的小老太婆。
“呵呵呵呵,我說夜兒啊,你就別再戲弄她了。”
回神一看,哪裡還有什麼蕭三的影子,站在我面前的,正是那個如假包換的夜子狐!
“臭狐狸!你耍我!!!”我暴跳如雷。
他笑著湊近我,詭辯道:“我只是想試試,你對主人到底忠心不忠心。”末了,轉身對那個矮冬瓜小老太炫耀,“怎樣,師叔,我沒有騙你吧,她可是個很有意思的寵物。”
你爺爺的!!!!!誰是你寵物了????!!!!!!
你連寵物都不如的分隔線……
山洞。
又見山洞。
這一路上,我憋著一肚子的火氣,沒再和他說過半個字。不過,這最後一道防線終於還是被一陣烤肉的香味給攻破了。
“夜子狐,我要吃腿。”
他看了看我,從火架上切下一隻兔腿,在我眼前晃了一圈後,遞給了他那位矮冬瓜師叔。
“夜子狐,你是不是不欺負我就不開心?”我委屈地對他吼了一句,衝出山洞獨自吹冷風去了。
這樣的夜晚,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或許正如夜子狐一直說的,他只是把我當作一隻好玩的寵物罷了。
“生氣了?”
身後突然響起一串清脆的銀鈴聲。
我抱膝坐在地上,沒有理他。一陣香味撲鼻而來,再一看,懷裡不知何時賽過來一隻烤兔腿。
“喏,給你。”
我‘啪’地丟還給他,很有骨氣地說:“老孃不食嗟來之食!”
微明的火光中,他的神情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咕嚕嚕——”
肚子在此時極不配合地發出了抗議的響聲。我抹了把汗,繼續保持高風亮節的語調:“就算是餓死也不吃你的東西。”
“啪!”
那隻兔腿被重重地拋了回來。
“嘴硬。”
“啪!”我又丟還給他。
“要你管!”
“啪!”
他毫不猶豫再次將兔腿扔過來。
“我就要管。”
“啪!”
這次,一個黑影半空攔截了那隻可憐的兔腿。
“你們小夫妻吵架,幹嘛和它過不去呢?”原來是矮冬瓜師叔。
她兩眼放光地摸了摸油亮亮香噴噴的烤兔腿,一本正經地說道:“孩子乖,爹孃都不要你,姥姥要你。”
說完,張開癟嘴,三下五除二地啃了個精光。隨後打了個飽嗝,悠閒悠閒地轉進了洞裡,徒留下一臉緋紅的夜子狐和滿下巴口水的我。
“哇啊——!!!我恨你們!!!!!”
一聲淒厲的尖叫刺破長空。
……兔腿問我怎麼沒臺詞呢的分隔線……
次日午時,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