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狐的腰,另一隻勾起他的下巴,十分無恥地說道:“做什麼,哈哈哈!當然是為你寬衣啦!”
只聽見黑暗中傳來絲絲拉拉衣服被撕破的聲音。
(作者:怎麼突然變晚上了?
某糖□:天黑好辦事~~)
“啊,住手!”夜子狐的尖叫。
“來嘛~~,不要害羞啦。”某糖繼續撕,“哦!小寶貝,你的胸肌真是比屎太隆還要隆耶!”
“快停下,再碰我我就咬舌自盡!”夜子狐被某糖重重壓在身下,任憑怎麼反抗都無濟於事,羞憤至極只好威脅道。
某糖撕得正high,根本不理會他。兩隻魔爪依舊肆無忌憚地在他全身遊走。
“師太~~你就從了老納我吧~~哦呵呵呵~~!!”隨後一個俯身狂親下去。
黑暗裡,傳來一陣陣毛骨悚然的怪叫聲,驚跑了方圓十幾裡以內的所有生物——
“啊~!啊~!啊啊啊~~!畜牲!!!”
“哦~!哦~!哦哦哦~~!Yes!!!”
(作者捏著手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於是,又一朵鮮花就這樣被無情滴摧殘掉了。)
不過,大家先不要難過,現實的情況,其實是這樣滴——
“夜狐狸~”我訕笑著貼近他,“你受了傷行動不便,還是我來幫你啦。”
他警覺地往後挪了挪:“不用,我自己可以。”
“不要害羞嘛。”我跟著向前挪了挪,“你還是毛球那會兒,該看的都讓我看到啦。”
他突然愣住,就在那一刻,我使出一招無影手,抓住他的衣領。
我撕~~~!
呃?怎麼撕不開?
我再撕!!!
靠!夜子狐你穿的是金鐘罩鐵布衫嗎?
“你,在幹嗎?”
冷冷的聲音。
我撕得正high,頭也不抬地答道:“沒看見老孃正忙著嗎,還不快來幫忙!”
――|||“啪達!”
突然有一股力量掰開我的手腕,握得我關節生疼。之後,又是一股力量,將我反撲在地上。
只見夜子狐面頰通紅,甚是憤怒地看著我。
“你,你想做什麼?”我下意識地護住胸口。
他挑眉,看了我一會,突然不懷好意地笑起來:“做什麼?當然是把你看我的全都看回來咯。”
慢點慢點!我們兩個,是不是搞錯位置了?!
我又驚又氣又羞又惱,躬起膝蓋,剛想要頂過去,一口鮮血突然從他口裡噴濺而出,隨後人一歪,無力地倒在了我身上。
糟了!剛才只顧著胡鬧,竟忘了他是有傷在身的。
我顧不得擦試臉上的那片溫熱,顫顫巍巍地扶著他的肩膀,心情好似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
“夜子狐,我……我沒有踢你。”
“我知道。”他的臉埋在我的項間,每說一個字都呼得我直癢癢。
“不是因為那傷口。”他停下,努力調整好氣息又說,“我現在動不了,你能不能……讓我就這麼靠一下?”
“唔……那,那你要靠多久?”我只覺心跳加速,舌頭打卷。
“一會兒就好。”
然而這一會兒卻過得無比漫長。
安靜,令人無法忍耐的安靜。
髮絲,纏繞著。
糾結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胸口緊緊相貼,也不知是誰跟隨著誰的節律,此起彼伏。
耳邊時不時感到一陣陣燥熱,癢癢地,直鑽進心裡面。
夜狐狸!你再靠下去,就算十個柳下惠也要爆發鳥!!!
“還……究竟還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