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譏誚的道:“荒山;破觀;孤男寡女;於菜烈火;寧少爺的興致還真是好啊?真不愧是天帝學宮的一屆魁首。”
“姬寒星;你少挖苦人;事情並不是你想象中那樣不堪。”寧小川拉了拉衣角;將露出外面的半個屁股給遮住。
姬寒星難得看到寧小川這麼落魄;心情好得很;學著無情鬼使者的聲音;調侃道:“小弟弟;要不然姐姐幫你洩瀉火?”
“多謝姬姑娘請”
寧小川也將心一橫;直接將衣袍給散開;露出一具健康而健美的男性身體
寧小川今天被一個女子給調戲了身體;心頭本來就很不爽;沒想到姬寒星居然也來調侃他;他自然也不會就這麼忍著被人給調戲。
與其被調戲;不如大膽的解開衣服;看她有沒有那個膽子真的來給自己瀉火?
姬寒星也沒有想到寧小川居然也有耍潑的時候;就算她再怎麼冷酷;畢竟也只是一個尚未經歷過男人的女子。
她盯著寧小川的身體看了一眼;頓時瞳孔放大;心頭巨顫;緊了緊拳頭;牙齒磨得發響;甩了一句;“無恥”
她轉身就“逃”出道觀;就連那一根插在地面上的龍象戟槍都沒有帶走;顯然是真的被“嚇”得不輕。
寧小川這還是第一次在與姬寒星的交鋒中佔據上方;嘴角微微一勾;“原來無恥的人;也有無恥的好處。”
寧小川的目光又向被釘死在地上的無情鬼使看了一眼;“不過;男人可以無恥;女人一旦無恥;似乎沒什麼好下場。”
寧小川將衣袍給穿好;將腰帶給紮上;走出道觀;看到姬寒星依舊還站在石階上;身體背對著他。
她道:“玉凝笙呢?”
寧小川深深的吐出一口氣;也收起先前的輕浮;肅然的道;“我們之間產生了一點誤會;她先離開了。”
“你對她也做了禽獸的事?”姬寒星道。
寧小川有些無語;道:“你真的想岔了。”
姬寒星肅然的道:“我可警告你;玉凝笙乃是朝廷欽犯;是被你給帶出皇城;若是她真的逃走;你要付全部責任。”
“放心我一定會將她找回來。”寧小川盯了盯姬寒星;道:“若是沒有別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寧小川才剛剛走到院落中;便立即停下腳步;目光變得凝重起來。
地面上的黃葉;倒飛起來;向道觀中吹拂。
有殺氣
一股濃烈的殺氣從外面湧進來;下一刻;一個披頭散髮的男子便站在寧小川的對面。他的臉上滿是疤痕;曾經大面積燒傷過;無法痊癒;渾身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面板。
“你就是寧小川?”鐵明公盯著寧小川。
他的手臂上長出一片片黑色的鱗甲;血肉撐起來;很快就膨脹了三倍粗;變得如怪獸的爪子;散發出野獸的氣息
寧小川摸不清對方到底是什麼人;詢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乃天滅道青陽分壇的壇主;鐵明公;奉總壇主的命令;來請寧少爺去白龍城一敘。”
寧小川道:“我不認識你們總壇主。”
“這是聖女大人的意思。”鐵明公冷峭的道。
寧小川道:“那到底是總壇要請我;還是聖女大人要請我?”
“你問那麼多於嘛?是聖女大人要見你;總壇主下的命令;現在整個魂域的魔道都在找你;就算你不跟我走;別的人也會找上你。”鐵明公很不耐煩的道:“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寧小川道:“恕難從命”
“那我就不客氣了。”
鐵明公似乎早就料到這種結果;嘴裡咆哮一聲;吐出混亂的音波;震得地動山搖。
手臂宛如玄獸的爪子;一爪子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