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難容。”
“你居然知道這件事情?”瞭然吃驚地張著嘴:“我已經把知道這事的人全殺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師傅拼著最後一口氣找到了我。”
“哦,原來如此,想不到那個老傢伙中了我的軟骨散又吃了我兩掌,居然還能裝死,厲害。”瞭然禪師這厲害兩個字拖得老長,面色從剛剛的震驚,少傾便轉為平靜:“不過那又如何?”
“殺人償命。”
“大力金剛掌。”瞭然禪師突然間出手,雙掌向外就是一推。
譚侍同回力一撥,四輛撥千斤,任對方勁力再強也被他這一招輕輕化解開去。
瞭然禪師一招不著,接著第二次使出,一招強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一上來就是猛招,大力金剛掌狠厲霸道的掌勁彷彿氾濫成災的洪水一樣狂衝亂撞。
反觀譚侍同宛如靜坐的佛祖,從容淡定,見招拆招,不緊不慢。
“這個老怪物的境界又提升了一倍不止。”張熔發表面雖然淡定,可是內心凌亂如麻,越看譚侍同的招式便越發的心驚肉跳。
五年前譚侍同與自己不過是平手而已,怎麼五年之後與他的境界相差如此之遠?張熔發想不明白。
直到這兩個人拆了數十招,譚侍同依然是見招拆招,看似步步有退,卻是步法有章,絲毫不見有凌亂之勢。
而瞭然禪師越打越亂,掌法雖猛卻往往落空,掌都打不到重點。
“大力金剛掌掌譜在哪兒?”譚侍同雙手一推將瞭然逼退,接著單腳一抬,伸到了然跨下,腳掌左右開弓。
“啊!”瞭然禪師雙腿吃痛,只得向兩邊伸,這麼一來他居然紮成了馬步。
張熔發眉頭緊皺,只有他看得出,這譚侍同的功力高出瞭然不止十倍,瞭然完全不是他的對手,現在他發現只要譚侍同願意,他可以立刻斃了了然。
“風踢。”張熔發見瞭然受危,對著譚侍同後面就是一腳踢將過去。
譚侍同不退反進,張熔發見狀暗暗吃驚,我這招圍魏救趙居然無效?難道他還有更厲害的殺招?
果不其然,譚侍同對著瞭然的跨下向上一踢。
瞭然下,體吃痛之後,憤然一躍,看似是他自己跳起來的,其實是譚侍同將他踢起來的。
“老傢伙居然使陰招。”瞭然人躍起之後,一轉身,只見張熔發的腳踢到了腦門,心中那個汗啊!
難怪譚侍同不回身撤防,原來是這麼一招。
就在他們兩個人一愣的瞬間譚侍同如鬼魅一般閃到了張熔發身後:“張熔發原特工代號獵狼,華夏叛徒本人奉命斃之。”
“什麼!”張熔發腦門一股涼風吹過,生死一線之間,他以踢代踩,一腳踩在瞭然的身子上,反升上半空之中,在半空之中就是一個翻身,落地之後迅速一個驢打滾,遠離譚侍同三米開外。
這個老頭當真是一個危險品。
“死了”瞭然禪師身在半空之中使不上力道,眼睜睜地看著張熔發踩著自己的頭跳上去,滿以為這下逃過了一劫,不想譚侍同的手指就像閻王一樣追命般襲來。
看到譚侍同五指如金鐵一般堅硬,光光的腦門就給頂了過去,心如死灰,這下切底死了。
譚侍同眉頭緊皺,手上的動作絲毫不作停留,蹦一下子拍了過去,手並沒有與瞭然的光頭接觸,隔著虛空使上無上之力,把了然整幅身體給頂了過去,直衝向翻滾中的張熔發。
“這老怪物居然把了然的身體當暗器使。”張熔發才剛剛站起來就看到了然的身軀宛如大石塊一樣砸過來。
來勢之兇,張熔發不敢硬接,與瞭然的身軀擦身而過,緊接著背後蹦地一聲重響,瞭然去勢不減身體插入泥地,砸出一個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