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自己是一點倚丈都沒有了,關鍵是不管自己怎麼修煉,境界都沒有升的感覺。
“老公,馬文通打來電話。”齊茵茵在他們交談期間接了一個電話,現在才走了過來,小聲地對黎斌義說道。
“他怎麼說?”
“他說,我們所說的斧頭確實在他那兒,不過現在可能被唐山良拿走了。”齊茵茵倏爾看到郭江靖手中的斧頭,咦的一聲,奇道:“這不是我們要找的斧頭嗎?”
“你確定你們要找它?”前面那句,郭江靖並沒有聽到,後面這一句卻聽得清清楚楚。
對比於斧頭來說,他更希望提高自己修煉的境界,對付唐山良等人,實力才是硬道理。
雖說這把斧頭今天救了自己的命,可是它依然無法提高自己修煉的境界,這樣要它有何用?對於他來說,這只是一把累贅的斧頭。
“呵呵。。。”黎斌義輕輕一笑,並沒有說不是,也沒說是,只是說道:“我們有事,先走了,後會有期。”
郭江靖有點莫名其妙。
遠離郭江靖百米之後,陳福不解地問道:“黎董,我們為什麼不把那把斧頭拿走?那是屬於我們家族的東西,給了那渾小子,怎麼發揚我們家族的事業?”
“我來解釋。。。。。。陳福,我們剛剛到天海市,才沒多長時間就感應到了斧頭的方位,到底是因為什麼?”
“為什麼?”陳福不解。
“我們黎家是做什麼生意的,你我都很清楚,近幾年跟各國特工多方接觸才終於知道了斧頭在華夏,後來被陸冷盛偷了去,之後一直找不到線索,這幾天古老家族的長老突然間生出感應,感覺到斧頭在華夏。”
“你的意思是說斧頭有可能被那渾小子覺醒了?”齊茵茵說道。
“沒錯,我們查了這麼長時間,才知道之前一直在馬家,馬文通手中,也正因為覺醒了那把斧頭,所以長老才感應得到,而我們今晚突然間感覺到斧頭出現在東方,所以驅車前往,後來跟著那車來到醫院,你們有沒有看出什麼來?極有可能覺醒那斧頭的人不是馬輝,也不是馬一山,而是那渾小子,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就得叫他一聲大少爺了,如果不是,那我們就得幹掉他。”
“那把斧頭要想覺醒可不容易,要不然不管是陸冷盛還是馬文通早就做這些事情了,可是他們做不到,反倒是那渾小子做成了?這可能就是天意吧。”陳福接著解釋道。
“嗯。。。。。先過去向馬文通多瞭解一下郭江靖再彙報長老,看看此事如何解決,要殺了那渾小子奪斧頭,還是讓馬輝拿著斧頭到家族接受洗禮還有待考究。。。。。”黎斌義說道。
“黎董,這幾天安插幾個內線入天海市吧。”陳福說道。
“行,這事保密點,現在各國特工活動都很頻繁,我們的特工安插進國安系統的時候要注意保密身份。”黎斌義說道:“這事別讓譫家知道,我們長老感應到斧頭,那麼譫家也必定會感應得到。”
就在他們經過一個轉彎的時候,流氓兔的頭慢慢地探出來,看著他們消失的身影,若有所思,嘴中嚅嘬道:“那男的好熟悉,那女的好面熟,是不是在那兒見過?”
只是流氓兔也想不起來了,只得作罷,搖著頭負手走到另外一輛車跟前。
“黎董,我怎麼感覺老是有人在盯著我們看的樣子?”陳福回頭看了一眼,卻看到了流氓兔的背影:“呃。。。。。那是兔子還是老鼠?”
“應該是兔子吧。”黎斌義回頭望了一眼流氓兔:“我剛剛也感覺到好像有人盯著自己。”
“好可愛的兔子。。。。”齊茵茵話音剛剛落下,又感覺這兔子會不會不太像?一身的黑毛,像老鼠多點吧,居然還負手而走,這老鼠很不尋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