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液體在上下竄動,不用說這定然是毒針,他反應也不慢,彎腰一個驢打滾,滾了開去。
看著山頂上的國飛見越來越近,仲長浪知道此時再想從郭江靖手中取回布娃娃已經為時已晚,那麼只有一個辦法,到時可以將布娃娃取回來,那就是威脅他的朋友。
當看到紅花的身體時,眼中精光一閃,嘴角裂開一道笑縫。手中的利針倏爾轉向紅花。
“扎。”仲長浪手腳利索對著紅花的身體就紮了過去,就在此時景象突變,紅花的身體在他一紮的同時消失於虛空之中,仲長浪的手好像穿過了她的身體。
“怎麼可能!”看著空空如也的跟前,仲長浪滿眼的不可致信,難道這女娃也是一個高手?怎麼可能,我怎麼會發現不了?
不管他如何的不相信,紅花的身體確實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只有郭江靖清楚紅花的去向,摸了摸胸膛的心口,紅花好速度,差一點就被他扎中了。
“其實他已經扎中我了,只是我凝形的實體剛剛好到時間了”紅花的聲音中帶著一種緊張出現在郭江靖腦海中。
這個時候國飛見已經從山頂一步並作六作跨了下來,對著仲長浪的臉面就是一拳,“仲長浪你別想逃。”手中的肌肉牽動著拳頭猛然一擊。
“哇。”仲長浪反應不及,當場被擊中,嘴中噴血,身體倒飛出去十米開外,轟隆隆地砸在斷碑殘石之上,斷碑被他的身體一砸當場斷為兩截。
“好強的一拳。”國飛見雖然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拳,但是裡面所蘊含的道卻是郭江靖所悟不透的,看著被仲長浪砸斷的斷碑,心中又多了一分震撼:“這個傢伙的身體當真堅硬。”
“去死。”
仲長浪迅速翻身,接著對準國飛見的臉就是一拳轟了過去。國飛見冷冷地盯著對方的拳頭,鄙視道:“你的拳頭是用來按摩的嗎?力氣這麼小。”接著同時打出一拳。
轟!
雙拳一觸之下,以他們兩個人為中心,一團氣浪激盪開去,宛如在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一粒石塊,空氣之中蹭地升起一圈圈肉眼不可見的漣漪。原本伸得老直的綠草在這一圈圈的漣漪之下吹得彎下了腰。
“哇!”仲長浪再次向後倒退,捂住胸口,跌坐在斷碑上,冷眼盯著滿頭白髮的國飛見,冷冷地道:“國飛見,從逸亂海追我到現在,三年了,哈哈!你以為你現在算是捉到我了嗎?”
“仲長浪,今天你別想逃。”國飛見將嘴中的雪茄吐了出來,瞄了一眼郭江靖,見他沒事,這才轉頭看向滿臉是血的仲長浪:“你在逸亂海做的壞事,今天是時候好好算賬了。”
郭江靖望著跟前的銀白色頭髮的男子,依稀之中似乎是見過,又想起剛剛對方喊過自己的名字,心中猜想,這丫難道認識我?在我認識的人中除了譚侍同之外,難道還認識過這麼厲害的高手?
“喂!你是誰?”郭江靖問。
“國飛見。”
“我是說,我們是不是見過面?”
“應該沒有,不過你來墳地幹嘛?搞野戰?”國飛見道。
“你大爺!就算與情侶搞野戰,也不會來墳冢吧。”郭江清不滿地道。
“哦!你來這兒幹嘛老子管不了,不過最好就是不要碰鬼魂,小心、體內陰氣太重。”國飛見不管郭江靖的話,才剛剛想起身走向仲長浪身邊,卻見仲長浪忽然翻身一躍,雙手雙腳並用,在高低不平的墳地疾速而行,如行平地,速度居然也不慢,少傾而已便奔到了山腳。
“咦!”看著那像狗一樣的身子,郭江靖睜大了雙眼:“這功法真特麼特別,不過速度真的好快,山腰到山腳怎麼說也有一百多米的距離,居然是一下子便衝到山腳。”
似乎是聽到了郭江靖的話,國飛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