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故事,我愛聽歌,也愛聽故事。”
“呵,女人都是柔情的,有股天生的藍色的憂鬱,憑的都是感覺與情感,那像我們男同胞,全世界的熊都一個熊樣,思考用的都是下半身。”
李風一說完,女孩就羞澀一笑,半是責備半是撒嬌地白了一眼李風。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李風的表現與吐淡從直覺上征服了女孩,最少她目前認為,李風是個善良的、博學的、有感情的男孩,是值得交往的。
“其實我覺得你不是靠下半體思考的動物,不知你的真實為人,但從剛才你流露出來的情感來看,你也是個柔情之人。”女孩突然對視著李風的眼睛。
“嗯。”李風笑了笑,道:“我是喜歡這首《在那遙遠的地方》而已,要是什麼感想我可真的沒有,只是特別為那種悲傷的徘徊感到無奈而己。”
“你是說那個卓瑪?”女孩眼睛一抖,靜靜地望著李風。
“嗯,正是這個歌中的主角。”李風閉起了眼睛,想起了“蓮世傾塵”曾經對他說的話:“如果我是王洛賓,當初就毫不猶豫地跟那個“草原上的女神”卓瑪走,因為那個時候,王洛賓原來的妻子已經出軌了。”
“又是一束悲劇,自己愛的人無奈錯過,回來得到的卻是妻子的離婚協議書,想想,王洛賓也蠻可憐的。如果我是卓瑪,我也會拋棄所有的一切,跟隨王洛賓走,讓他的人陪我,不想再見到徘徊在草原上的痴情靈魂。”
李風的心一震,突然睜開了眼睛,地盯著女孩,這句與“蓮世傾塵”說的竟然一樣!
“看什麼,登徒子……”女孩臉色又漲紅了,她白了白李風一眼,羞澀地低下了頭,心裡卻情不自禁升起了一絲甜蜜:他還是會注意到我的容貌。
其實不然,李風只是想到“蓮世傾塵”而己,明白失態後,他道了聲抱歉,坐了回去,靜靜地望著窗外的倒景。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李風並沒有再看手上那本《筆跡心理學》,只是一動不動地靠在那裡,靜望窗外,大大的眼睛特別的明亮,不知在想些什麼;而女孩卻是心如鹿奔,跳了一下午,她彷彿嗅到了身邊那股既沉重又動人的男人味,整個人都處在不真實的狀態中。
別人都說一見鍾情是建立在出色的容貌上,但女孩卻不以為然,李風不是最英俊的那種,相反有些平凡,是放在人海中就找不出的那種,但她卻感到了李風身上那股特殊的氣味,比英俊的容貌更為吸引人。
長途汽車從早上十一點半出發,在漫長的道路上行駛了五個小時,終於進了珠三角,窗外的景象變了,不再是山村與山丘,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樓層,這裡的樓層規模並不大,只有六七層高,偶爾有一幢十層以上的高樓都是鶴立雞群,而且令人無比親切的是,道路上飛速穿梭的不但有小車,還有兩個輪的摩托。
但過了惠州、東莞與珠海,駛進廣州市時,飛速穿梭的摩托就絕跡了,因為廣州市內已經全面禁摩了,道路上多的是小車。這個時候,李風又恢復了以往的生猛活虎,雙眼不停在外穿梭,捕捉著一個個令人激動的標誌。
有兩圓垂直的豐田,也有三叉標誌的賓士,有一個大的本田,也有四環相扣的奧迪,有ford標誌的福特,也有BM的寶馬……
李風看得心花怒放,雙手興奮得相互磨掌呵氣,來之前就知道廣州是個大都市,裡面啥車都有,但來到後,李風還真的激動萬分。他是個忠實的車迷,市面上的車他都研究過。在別人驚呼繁華的車流、驚歎高聳的大樓與感慨城市人的時尚時,李風卻伏在窗上,一輛又一輛地辨認著從身邊經過的車,一次又一次地統計著各輛車的數量。
“賓士18次、寶馬25次、奧迪9次、福特65次、豐田89次、本田110次,大眾135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