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夠查到是誰的人物,要麼如同雲將軍覺得這事幹的漂亮,要麼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有個別不滿公主們的作為,但是出於忌憚沒有發生。
大理寺和刑部調查之後,給出的結論是意外。
因為意外,嚴駙馬獨自一人在路上,被人販子盯上,當作高檔貨色賣給了小倌館,刑部和大理寺已經嚴懲小倌館了,但是沒有人販子的訊息。
菊花受傷的嚴駙馬怎麼也不相信這件事情是意外,一力要求詳查,但是沒人理他。
哦,你說他一個腿斷了的人怎麼不在家休養,反而一個人跑出去了?
誰知道他是不是出外幽會什麼男性朋友呢?——京城流言說道。
不管合不合邏輯,京城的老百姓們吃瓜吃的很開心。
同樣開心的還有公主們。
“哈哈哈哈哈,你們是沒看到,當時那個尖叫聲能夠衝破雲端。”
“哎呀,可惜第一個就認出了姓嚴的,不然還可以讓他嚐嚐一雙玉臂千人枕的滋味。”
“現在也不差,最起碼他是知道什麼叫做伺候人了。”
“樓裡都調教過了,送給匈奴王多好啊,可惜匈奴使者堅決推辭了,你們說說,他們大王一直學漢朝的做派,怎麼就不學學漢朝帝王喜歡誰男人這一點呢?”
眾位公主嘰嘰喳喳,都很高興。
“行了,心裡的氣撒出去了,也要適可而止。”長公主制止大家說道:“我們做了再多,城陽也是要去塞外和親了。”
公主們的氣氛一時之間都低落了下來。
長公主看到她們這幅樣子,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做這幅樣子做什麼?城陽去到塞外,也未必會過得不好!只要她自己立得住,就能過得好!”
“也不是……”旬陽公主不由說道:“您看看教坊裡那些罪臣之女,也有不少自己能立得住的,但是命運不還是如同浮萍?就像枝頭的花,你自己努力開的多豔麗蓬勃,也隨時會被雨打風吹去。”
“這就是女人,”長公主說道:“女人沒有根。”
“就是沒有根,不代表沒有毒!”旬陽公主一聲冷笑:“姓嚴的以為這事結束了?我會讓他知道,著才是開始呢!”
此時此刻,旬陽公主的想法和教坊內的姚家人有了一定的重疊。
“女人就是要依附於男人而活。”小芝麻對著萬大妞說道:“這句話的意思是這樣的。”
此時萬大妞正在問姚芝一篇文章裡看不懂的意思,聽到小芝麻的回答之後,當即罵道:“放他孃的狗屁!”
萬大妞立馬舉例道:“你爺爺被抓壯丁之後,咱們家裡就剩下我和你娘、你伯孃還有你兩個姑姑和四叔,不就是我和你大姑撐起來的門戶?也沒見家裡沒男人我們就活不下去了啊?要知道你四叔那時候不到10歲,隨時會夭折的年紀,不能算男丁,也沒人敢欺負我們家不是?!”
韓春梅也回憶起了當初的情況,不由笑道:“那時候誰敢欺負我們家啊?姚申當時已經和十五六歲的男孩子差不多高壯了,一開始有人看我們都是女人,來鬧事,被她拎起來甩到了樹上,撞斷了一棵三年樹齡的樹,從那之後就沒人敢來惹我們家。”
“人這種東西就是欺軟怕硬,發現我們能把他們按著打了之後,個個對我們笑臉相迎。”萬大妞撇嘴道。
姚芝認真看了看文人所作的文章,對著萬大妞說道:“總之這一篇就是駁斥之前不同意公主和親的大人們的文章的,給嚴駙馬獻出城陽公主找到依據,認為這是一種忠義的行為。”
大家聽了之後,都很生氣:“夫為妻綱!好一個夫為妻綱!他怎麼不說公主是君,君為臣綱呢?”
姚芝經受過姚芹的洗腦,此時倒是很冷靜,也有完全不同的看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