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一、二班很少見,夏可可真就是一個特例。偏偏丁荷風風火火的跑進教室之後。竟然與夏可可一起抄了起來,沈閱就忍不住笑他們:“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幹嘛去了?”
“幫戰啊!和另外一個幫派幹起來了,大半夜才消停。沈閱,快點幫我把英語作業寫了,一會課代表就收作業本了。”
沈閱英語好,英語作業寫的也快,也沒多說什麼,只是低頭儘可能的去仿丁荷的筆跡,幫他寫作業。
誰知中午這事就東窗事發了,中午韓秀爽覺得沒有話題,就說起了這個事:“你和丁荷玩的是什麼遊戲,看你們兩個早上一齊補作業,場面還挺逗的。”
她說這個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就是想起來什麼說什麼。
何以悠卻皺了眉頭,扭過頭去看夏可可:“什麼遊戲?”
“也沒什麼,新玩的。”夏可可做賊心虛,眼神躲閃。
“你不知道我為什麼刪你遊戲麼?”何以悠已經不再吃飯了,而是瞪著夏可可,一副即將發怒的樣子,而夏可可也知道何以悠一定會生氣,昨天晚上的那股子倔強氣沒了大半,好半天才說一句:“我就玩了一會。我沒開小號。”
“你剛剛不是說新玩的麼?”
夏可可徹底無語了,這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呢。果然不能做賊心虛,不然漏洞實在太多。
何以悠的臉色一冷,筷子一摔,當即就不吃飯了,扭頭就走出了食堂,明顯已經怒了。
夏可可本來想追,卻也不服氣,心裡覺得自己根本沒做錯什麼。他與初落夕曖昧不清的,自己不過是與丁荷玩了會遊戲,這又能怎樣?當初與丁荷在一起的時候,丁荷看著她才沒有這麼嚴呢,兩個人都是一齊玩遊戲,這個何以悠不能陪著她玩,也不能這樣不讓她玩吧?一點點業餘愛好都不許有了?
越想心中越是委屈,夏可可差點哭了。
柳燁早早就去追何以悠了,韓秀爽卻好像一個做錯事了的小孩,可憐巴巴的看著夏可可:“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你沒說錯,我也沒錯。”夏可可回答的倔強,低頭繼續吃飯,卻覺得飯菜難吃至極,這些明明是自己最喜歡的菜。
戰爭無聲無息的開始了,兩個人從此陷入了冷戰,簡直就是互相不搭理對方,還沒有一個人過去示弱,就算是放學之後對臺詞,兩個人也不說話,各對各的,練習完了,也不會一起回家。
這樣的狀態一直堅持了三天,夏可可終於沉不住氣,放學之後,開啟電腦,覺得心裡難受,就打電話給何以悠,坐在床上,就準備與他理論。
誰知何以悠接的特別的慢,接起來語氣還不是很好:“喂,有事嗎?”
聽到何以悠這種不耐煩的態度,夏可可當即就炸毛了,好半天才吼了一句:“不是初落夕打給你的,你很失望吧!”
她這一嗓子把電話那邊的何以悠嚇了一跳,好半天才同樣吼了一句:“你有病吧?我失望個屁啊!”
“哼,你不是天天放學之後就去找她麼?跟著她回家,誰知道你們兩個都幹什麼去了!”
“誰找她了?”何以悠簡直覺得夏可可是在無理取鬧,沒事就喜歡用初落夕這個名字來酸溜溜的說話,一次兩次的也就夠了,他可以當成夏可可使小性子。可是自己都表現的那麼明顯了,她怎麼還沒完沒了的?這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簡直就是沒的說成是有的。把死的說成是活的,可惡至極。
“我都看到了,你還不承認。何以悠你怎麼那麼無恥!”夏可可發飆了,拿著電話就吼了起來。眼淚差點流出來,她也不準備將事情藏心裡了,準備著這次乾脆就把話說明白了,省著她自己憋著還難受。
“你看到什麼了?我什麼時候去找她了?!”何以悠回答的理直氣壯,依舊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