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就像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
冷凝的嬌音不斷在張霈耳邊響起,好色男人臉上掛著慵懶的笑意,舒服得伸了一個懶腰。
單疏影歪著臻首,美眸亮閃如星,柔聲道:“相公,你在想起什麼?”
“相公現在有種張無忌伴著趙敏千里走單騎的感覺。”張霈愛憐的伸手在單疏影秀挺的瑤鼻上輕輕颳了一下,心知她聽不明白,笑道:“相公是說,希望這路永遠也走不到盡頭,這樣影兒就能永遠陪在相公身邊。”
單疏影美眸泛著陣陣激顫的淚光,一臉幸福的將頭*在張霈肩上,嬌聲道:“影兒能遇見相公,真是前世修來的緣分。”
張霈溫柔一笑,想到自己來自後世,能夠邂逅古代佳人,的確是天大緣分,輕輕點了點頭,接著掀起單疏影遮臉的面紗,重重吻上她玫瑰花般嬌豔灼熱的香唇。
一條丁香小舌立即湊了過來,在張霈的嘴裡慢慢遊動,軟溫滑膩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澤,絲絲地沁入好色男人的肺腑,流向他四肢百骸。
野外荒郊雖然四下無人,但終歸是在野地,張霈只吻了一會兒便依依不捨的鬆開單疏影柔潤的唇瓣,舔了舔自己沾滿美人兒玉液香津的唇,就像一隻偷嘴的黃鼠狼。
單疏影坐在車頭,陪了張霈一陣,疼老婆的張霈便喚她進車廂,打坐休息去了。
東溟派實力本就不弱,更何況中原神州藏龍臥虎,各地分壇在人傑地靈的九州沃土紮根數百年,難保沒有網羅暗藏什麼厲害高手,雖然單疏影武功尚可,功力更是突飛猛進,但張霈仍是擔心她會遇著危險,所以才會督促她練功。
車廂內,單疏影的呼吸綿長輕緩,難識難辨,張霈眼中露出激動之色,如今他已經初步參悟雙修之法,透過床地間不斷的翻雲覆雨,今後她身邊女子的都將受益,元陰飽滿,精神煥發,肌膚滑膩,人比花嬌。
張霈策馬前行,沒幹過這事兒的他第一次做起來卻不生手,天生勞動人民的命。
深邃的雙眸盯著前路,不時閃過一道駭人的精光,張霈開始在腦中思考沉慮,到了燕京城究竟應當如何處理那些叛逆,以前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現在細細想來,要想管理好一個家大業大的組織幫派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江龍濤在燕京城紮根已久,佈置多年,定與當地裡裡外外的強人和勢力形成厲害關係,交錯盤結,牽一髮而動全身,若他和燕王也有關聯,張霈就必須籌謀一番方做計較了,朱棣可是註定要當皇帝的人。
單疏影行功全身,氣走九個小十週天,內息重歸丹田,張霈並未轉頭,車廂內單疏影的一舉一動卻一點也瞞不過他的靈覺。
“影兒,宇宙分陰陽,動靜結合,方為天理至道,出來陪相公和過兩招。”
單疏影嫵媚一笑,“呼”的掀開珠簾,倏然從張霈身旁掠出,翩若驚鴻,身姿柔美,空中拔劍轉身,一招“追日趕月”,東溟劍直指張霈眉間。
張霈神色未變,嘴角更是溢位一絲笑意,背後井中月“錚”的一聲彈出刀鞘,刀劍相交,黃芒大盛。
單疏影三尺劍鋒被張霈輕輕擱開,得勢不饒人的無賴男人哈哈一笑,寶刀打蛇隨棍上,向她纖細的皓腕削去。
單疏影檀口嬌叱一聲,蠻腰一扭,玉腕陡翻,東溟劍急轉間發出鳳鳴龍吟之聲,居然想順勢絞飛張霈兵刃。
張霈嘴角那抹略帶邪氣的微笑不變,豎起刀身,刀劍交擊,響起“鏘”一聲清悅鳴音,身在半空,無從發力的單疏影無奈的落到了馬背上。
張霈眼中精芒暴漲,大喝一聲,彈身躍起,氣貫寶刃,勢化長虹,向單疏影手中東溟劍刺去,井中月漆黑如墨的刀身發出嗚嗚震顫之聲,撕裂空氣,傳開後便轉為連連厲嘯。
單疏影心知此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