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分派了。我今天就是來問一下,公主殿下準備在這一塊上,按照什麼級別來支取這費用?”
常洪泉詫異地看了看談曉培,而談曉培則無奈地點了點頭。常洪泉這下子明白了,要整常菱,恐怕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方法了。常菱對於這些事情,可以說是完全一竅不通。而以常菱的鋪張和沒有節制,恐怕很有可能把一年的費用半年就花光了。到時候,在這個負責內庫開支的談瑋馨手裡,不知道要如何被修理呢。
常菱從來沒為這種事情擔心過。在春南國的時候,看中了什麼東西,想要做什麼事情,自己府裡有錢那就用,沒錢了的時候,向父母開口就是了,自然會有一筆白花花的銀子到帳。對於談瑋馨的問題,她只好睜大了雙眼,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談瑋馨對於這個情況似乎早有預料,她笑著說:“東平王宮,父王,母后,加上兩位母妃,每年的開銷是一百萬兩略少一些。當然了,禁軍的開支是掛在兵部的賬面下的。這不太有參考價值。太子殿下,去年的總開支是五十萬多一些,我的府上,雖然我吃藥厲害,不過也就三十萬兩多一些,餘下那兩個弟弟和我的小妹妹,三個人加起來大概一年也花不到五十萬兩。既然是這樣,我按照每年六十萬兩的份額來為您準備,可好?”
對於常菱來說,這聽起來似乎是個很不小的數字了,尤其份額上超過了東平太子,想想應該是很夠用的吧?常菱不假思索地就點了點頭。
常菱這一點頭,常洪泉就暗叫不好。東平王室的花費低,那是因為他們都不好排場,也沒有什麼奢侈的愛好。太子談瑋明府上上上下下也才一百多人,而談瑋馨的公主府,人員更是精簡到了只有四十來人,比起那些富裕的商賈人家都少。但常菱將來住的是金谷園這種地方,而上上下下會留在東平的僕役、女官加上侍衛等,怎麼樣也會有兩百多人。這開支絕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果然,談瑋馨語氣急轉而下,說:“公主殿下,您可知道,你這一點頭,你一年至少得欠我三十到五十萬兩白銀嗎?”
常菱一愣,說:“怎麼會?”
談瑋馨也不著急,她呵呵一笑說:“剛才說的就當是開個玩笑吧。還請在春南使團離開之前,將你到底準備每年多少開支的數字給我。當然,別過分了,要是有什麼僭越的地方,我可是絕對下得了狠手砍去不必要開支的。或者麼……你金谷園的所有開支不按照東平的規矩來,一切都經過我,該給的錢不會省,可也別指望莫名其妙的帳目能在我手裡過得去。換句話說,到底你能過什麼樣的日子,就決定在我手裡咯。”
談瑋馨的篤定的語氣讓常菱瞬間又火了起來,她蹭地站了起來,說:“今天公主殿下您就是來說這些不相干的事情?”
談瑋馨淡淡地說:“不相干嗎?虧我還怕傷了你的自尊心,轉彎抹角了半天還沒把話說清楚。除了撒嬌使潑,你也實在應該有些別的本事。不妨明說吧,你在你的春南,自然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也沒人管你。但在東平,在丹陽,可就沒那麼便宜的事情了。你想要立威之前,最好掂量清楚,兩國聯姻是國家之間的利益使然,在這種時候,你過得好不好,並不會有什麼影響。你要在別人身上弄出你的公主做派,我也會在你身上用同樣的法子討回來。我話說在了前頭,到時候別怪我不給你面子。當然,要是你覺得過得不好,回頭回去找你的父王母后哭訴去吧,五年一次讓你回國省親,這旅費我卻是不會省。到時候,你不妨就不必回來了。”
偷聽到這裡,談曉培嘆了口氣,拉著常洪泉走開了。以他這個父親對於談瑋馨的瞭解,這立威也算是要結束了,談瑋馨隨時可能出來,在這個地方要是碰上了,那可就有意思了。
默默地走出一段,談曉培對常洪泉說:“……小女出身尊貴,又是從小錦衣玉食,身體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