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程春明當然驚駭異常,隨後發現身邊竟然還有一個白衣人站著,沒等程春明說話,那人已經開了口,程春明這才知道這就是上面下來的人。上面就是天心教總壇的高手,有個尊稱叫做上使。程春明以及這些分壇壇主和眾多弟子都是天心教的外圍,雖然入了天心教已經十餘年了,可是程春明還從來沒見過天心教總壇來的人,平時總壇的命令都是專人傳遞的,這種人被稱為信使,可即便是信使,程春明也沒有見過,信使來去極為詭異,簡直就是神出鬼沒,往往在沒有任何動靜的時候,總壇的命令就會突然出現在分壇之中。
程春明聽蘭州分壇壇主說過,總壇的人都是極其神秘極其厲害的人物,就是一個信使也是非常的厲害,他們來去無蹤,據說修煉的是神行之術,速度之快據說要比飛鴿傳書都要快上許多,咱們自然是見不到他們的影子,而一個信使都如此厲害,那天心教的實力真是難以想象。如此一來天心教的弟子對於天心教總壇更是無比的敬畏,對於能見到總壇來的人也是萬分期盼,而今天程春明是如願以償的見到了上面的人,雖然見面的情形有點尷尬,可畢竟也是見到了。
在程春明光著身子拜見這位總壇上使後,他赫然發現這位神不知鬼不覺,把他從宜春院帶到外面來的白衣人居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極為漂亮的女人,程春明自問浪跡花叢多年,生平見過漂亮女人無數,可是和眼前這位上使比起來就差的遠了,但這個女人就是再漂亮,程春明也沒膽子想別的,一想到她是天心教總壇的人,他的色心早就沒了,程春明以很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接著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等待這位上使的吩咐。
白衣人語氣平淡,臉色冷靜,雖然剛才面對程春明的赤身,神情也沒有半點波動,靜等了片刻才對程春明說了這次任務的內容。任務很簡單,就是讓程春明配合她演一場戲,這個不用多說,剛才已經演完了,程春明沒想到會是這個任務,雖然他儘量的保持神色不動,可是心裡還是異常興奮,和這位漂亮的女人演這種戲,程春明只覺得渾身變得火熱,再看眼前的這位上使,似乎沒有那麼害怕了,而程春明更覺得這位上使在說完任務後,臉上也沒有原先那麼冰冷,面無表情,而是隱隱透出一抹春色,眼角眉梢流落出來的不再是一團冷氣,而是誘惑之極的萬種風情。
程春明自詡風流,對女人瞭解的頗為透徹,一看之下就覺得這位美麗的上使似乎對自己有點意思,心中不禁大樂,暗道此次來平涼真是來對了,不僅可以立功,說不定還能抱得美人歸,從而一步登天成為總壇的人。
不過程春明也是心機頗深的人,雖然心裡覺得不離十,可並沒有在面上顯露出來,畢竟人家是上使,要面子的,自己不能太魯莽,只要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幹得出色,再略微施展些風流手段,何愁美人不到手。
程春明越想越美,巴不得早點開始演這場戲,可是一直等到月亮升起,上使依然沒有動靜,就在程春明火熱的心情逐漸冷淡下來的時候,上使突然開了口,任務開始,好戲上演。
程春明確實很會演戲,而且還是扮演一個淫賊,說錯了,他本來就是個淫賊。尤其是在見到美麗的上使換上一套普通女子的衣服,然後把自己一隻纖細柔滑的玉足裸露在外面的時候,程春明慾火陡盛,眼裡閃動的火焰足以燃燒眼前這個女人,不知為何,程春明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腳,別說腳了就是別的地方,他也見過摸過,可是見了這隻腳後,程春明覺得自己以前的日子根本就是白過,那些女人也是白玩,這隻腳實在太美啦,自己遇到過所有女人加在一起也抵不過這隻腳,程春明恨不得將這隻腳捧在手裡,肆意的撫摸,親吻一番,就是為她死也心甘情願。
就在這股慾火焚身的情形下,程春明還知道自己的任務,在上使露出玉足之時,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