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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這時有幾個女生上臺點了一首歌唱,酒吧裡沸騰的人群頓時安靜了很多,紛紛為這幾個女生鼓掌。

這幾個女生唱的是《想你,零點零一分》,酒吧的歌手彈著吉他為她們伴奏。

“……心還是會疼,想你在零點零一分。幸福的人都睡得好安穩,寂寞太會見縫插針,我拿什麼來和它抗衡。心還是會疼,想你在零點零一分。痛苦的人都醒著被併吞,放眼望去是座空城,沒有一個環抱可投奔……”

幸福的人都是相同的,不幸的人總是有各自的不幸。

這幾個女生下臺後,顏雋曦看到季湉湉突然趴到了桌上,肩膀微微顫抖,似乎正在哭泣。

不一會兒,又有另外幾個人上臺唱歌,季湉湉這才從桌上重新爬起,抓起桌上的啤酒往空蕩蕩的酒杯倒去。

顏雋曦見此頓時起身,快步朝季湉湉走去。

“不準喝!”季湉湉的手腕突然被人緊緊握住。

有多久了?多久沒聽到這種命令而又霸道的口吻了?彷彿在上海初見時,他那句霸道地“季湉湉和我在一起”如前世般那麼遙遠。

緩緩抬起頭,望著眼前的人,季湉湉眨了下眼睛,輕浮地笑道:“這位先生,我認識你嗎?”

見顏雋曦微微一愣,季湉湉重重甩開他的手,抓起滿杯的酒一口灌下喉。

“先生,我不喜歡和人一起拼桌喝酒,你還是請離開吧。”季湉湉重新將手中的酒杯滿上,冷冷地說。

“不認識我又為何帶著我送的戒指?”顏雋曦抓起她的右手,望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問道。這枚戒指還是帶她去珠寶樓時,當初她自己挑選的。送給她兩枚戒指,她只轉交了一枚給任帆辰。

季湉湉望著無名指上的這枚鑽戒,笑了笑:“既然先生喜歡,那就送給先生好了。反正都是碎鑽,不值錢!”季湉湉飛快地拔下戒指,往顏雋曦身上一扔,抓起桌上的小包起身走人。

那夥小青年見季湉湉一個人氣沖沖地走出酒吧,正想要跟出去,廉安走了上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一個小嘍囉正要開罵,刀疤臉抬頭看清來人後,立刻黑著臉叫他閉嘴。

“廉總,不好意思啊,這些人不懂事,別和他們計較。”刀疤臉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還請廉總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訴我爸,謝謝啊!”說完刀疤臉帶著這群小嘍囉急忙離開了酒吧。

顏雋曦此時正站在原地,手中拿著季湉湉剛剛扔下的戒指,不知在想些什麼。

“雋曦,你認得季湉湉?她把戒指扔你身上幹什麼?”廉安上前好奇地問道。

顏雋曦從褲袋掏出一枚別緻的男式鑽戒,戴上左手無名指,言簡意賅:“因為這兩枚鑽戒是一對!”

自從在夜惑見到顏雋曦一面後,季湉湉就沒再見過他了。季湉湉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可她不知,夜惑的領班早把這件事告訴了林希舞,而顏雋曦,一回來就採取了曲線救國的方式。就連季湉湉的頂頭上司廉安,為了得到顏雋曦的投資,也對她所在的部門放話:不惜一切代價將季湉湉嫁出去!

季湉湉週末一般都會回家住,每次回家都會先去超市買些家裡可能需要的日常用品。星期六的一早,半夜才回的林希舞主動很早爬起,和季湉湉一起去超市採購。

“我總覺得你今天好陰,似乎想對我圖謀不軌。”在超市,季湉湉很認真地對林希舞說。

林希舞聽此“切”了一聲:“誰對你圖謀不軌,也不知是誰,跟別人說自己是les就算了,還把我拖下水。”有一段時間,林希舞每和相親物件見面,對方一上來就問“你是不是和一個叫季湉湉的女人一起住”。G市這麼小,相親圈子更是不大,林希舞的媽媽知道事情原委後,上門來追殺季湉湉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