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數日的辛苦終於換來了桑莫的一句真心的誇讚。
他檢查著蕭鴻和沈珣的傷勢,而後道,
“已經挺過最危險的時候了,但是一個傷了眼睛,一個傷了腿,這雲歸山兩大當家,算是再無昔日威猛了。”
嶽彎彎站在邊上,心下同樣也有唏噓,但並未多言。
“接下來你就跟在我身邊給我打下手。”
“啊?”
嶽彎彎這才一愣。
“怎麼?不願意?”
“不是,那蕭寨主和沈當家的傷誰來處理?”
“營帳裡又並非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剩下的交給其他人做也沒有問題。”
“……”
原本嶽彎彎還想說什麼,卻聽一個小士兵道,
“姑娘,桑大人可不是會輕易教人醫術的,更別說是姑娘家了。”
“是啊,彎彎姑娘,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嶽彎彎看向桑莫,他是想教自己醫術?
桑莫整理著自己藥用工具,頭也沒抬,“願意就跟上來,不願意老夫也不勉強。”
“……”
不知為何,這桑大人外冷內熱的性子都與藥婆婆有幾分相似。
嶽彎彎當然不會不知好歹,邁開步子就跟了上去。
蕭鴻和沈珣已經脫離了危險,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還得看造化,這桑莫是周時瞻的隨行軍醫,醫術十分了得,這幾日瞭解下來,她是信服的。
若真能學到些東西,嶽彎彎倒也十分願意。
,!
周時瞻知道此事後,倒是饒有興致的打趣著桑莫,
“這一開始看不上人家小姑娘,現在倒是當成塊寶了?”
“……當成寶?我瞧她耐性好,連著幾日不分晝夜,卻沒抱怨過一句,如此能吃苦,不學醫,可惜了。”
“……”
桑莫說這話時甚至沒有避諱嶽彎彎。
一時間,嶽彎彎都不知道這是在誇她還是想損她。
周時瞻卻私下問嶽彎彎,
“你可扛得住?”
“……比起這些為了保衛燕州而受傷計程車兵,我這點辛苦算什麼?真要說辛苦……”
嶽彎彎看了眼吃飯吃睡著了的桑莫,
“桑大人才是真的辛苦。”
周時瞻不可置否。
“……還是沒有他的訊息麼?”
周時瞻搖頭。
“這已經是第六天了……”
嶽彎彎兀自說了句,而後便出了營帳,她深吸口氣,沒關係,沒訊息便是好訊息。
這一晃,又是三日過去。
雲歸山下了一場雨,直到午後才轉小,營帳裡都是霧濛濛的,更別提不遠處的雲歸山……
“回來了!世子!”
周時瞻放下手裡的文書,“誰回來了?”
“呼延辛博,還有呼延拓,呼延檜,這三人的腦袋都被提了回來!”
周時瞻衝出營帳,看到彷彿從雲霧中穿行而來的蕭鳴,他回來了,帶著三顆人頭!
:()壓寨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