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打得好!!”
“這是我今年看過最精彩的一場對決!”
“皓翎,大王姬....”
皓翎弟子熱血沸騰,紛紛為小夭喝彩,畢竟能在防風邶手下過五招的人不多,而我們大王姬可是打了一個時辰半啊。
擂臺上,兩人都盡力了,防風邶雖然贏了,但也是氣喘吁吁,小夭卻是直接用一隻手手撐在地上,另一隻手順氣,兩人都筋疲力盡...
不一會,防風邶抬頭,小夭起身,兩人都笑了。
“小夭,你出師了。”
此話一出,轟動全場。
“防風邶最高評價,他是認可大王姬的。”
“你看我說什麼來著,師父打徒弟,一打一個一準。”
.........
然,就見小夭向防風邶下跪,行了出師大禮,三叩首。
起身,開口道:“師父所教,小夭皆記在心裡。”
臺下的瑲玹聽到此看到此,開始自己對自己說話:防風邶只是小夭的師父,只是師父...
“好了各位,決賽已比,勝者已出,待稍作調整,舉行頒獎。”
小夭與防風邶共下擂臺,背影雙雙,皆是白衣,甚是般配。
“一左一右鴛鴦錦,雙潔雙強震大荒。”
不知場下哪位有文化人士先說出口的話,一會兒不到便口口相傳....
“小丫頭,又進步了哈。”
毛球這一次,倒是沒有如以往白眼,而是發自內心的肯定道。
“你變成人形的時候能不能別叫我小丫頭,你看咱倆這外型,我叫你弟弟都不為過。”
“切~,毛爺爺我想叫就叫了,你別想佔我便宜。”
也不看看是誰,一直佔誰便宜啊,小夭心裡討伐毛球...
“哎,不是,那隻狐狸的眼睛怎麼一直在你身上打轉啊,看來昨天晚上打的還不夠!”
原來,從小夭上場開始,塗山璟就一直盯著小夭,毛球也時不時盯著塗山璟。
“毛球,眼睛長在他身上,他想看什麼別人也管不了啊。”
小夭姿勢懶散,漫不經心的說道。
“真想把他眼睛給挖了,反正他們狐狸用氣味辨別方向,沒了眼睛又不是不能走路。”
這一句話,惹得小夭一眾人哈哈大笑,阿念更是拍拍毛球。
“毛球,好弟弟,你真是說出了姐姐想說的!!”
“我是哥哥!!”
“你就是個弟弟,弟弟!”
.....
毛球和阿念又鬧起來了,這倆人,一追一逃,歡喜冤家。
蓐收見倆人走遠了,快速跟上,防風意映還未回來。
本來就偏僻的地方,此時只剩下小夭和防風邶兩人。
“防風邶,你看看你把毛球的性子教成啥了!”
“這你也能怪到我頭上?毛球可是相柳教的。”
“哼,世人都知道,毛球是防風邶的坐騎。”
“哦,你不是世人。”
“防!風!邶!”
小夭揮手就來一拍,防風邶來不及躲,被打到胸膛。
時間靜止,小夭好像摸到什麼東西,臉慢慢漲紅,偷偷去瞄防風邶,卻見防風邶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防風邶,你故意的!!”
小夭想把手收回,卻被防風邶一把拉近,小夭整個人都倒在防風邶懷裡。
防風邶湊近小夭的耳朵,輕聲說道:“我可是被姑娘佔便宜了,作為交換,姑娘是不是也該讓我看看?”
小夭一整隻蜷縮在防風邶懷裡,氣溫升高,氛圍曖昧,防風邶的聲音好像在她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