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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好戲,那就看唄,誰看誰的戲還指不定呢。

我和米蘭約在了黃興路步興街附近的一家女士生活館見了面,那是城裡闊太太和小情人們顯擺的地兒,是很高檔的消費場所,有美容美髮、健身美體、香薰spa,還有咖啡茗茶和俱樂部,我不喜歡那種氛圍,覺得沒什麼意思。可是米蘭如今卻湊起了這個熱鬧,而且派頭很誇張,趾高氣揚的,好象她生來就應該在這種地方出沒。這也難怪,她現在攀了個有錢的主,天天想著如何炫耀呢。耿墨池的財富雖遠不及祁樹禮龐大,但滿足米蘭的虛榮是綽綽有餘的,因為我知道他的收入來源並不僅僅是彈鋼琴,那只是他家底極少的一部份,他還有其他的產業,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他擁有其繼父所屬企業的股份,具體是什麼企業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其中之一就有茶葉,他繼父的家族就是以茶葉發跡的。只是耿墨池對經商不感興趣,他不參與經營,他的世界裡只有鋼琴,即使一年到頭什麼事都不做,連鋼琴也不彈,他名下的股份仍能給他帶來源源不斷的財富,這就是有錢人的資本。而他這個人不喜歡奢華,崇尚淡定的生活,一般人是看不出他有錢的,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沒想過要花他的錢,當時我滿腦子都是愛情,被愛情矇住了眼睛哪還會注意到他有錢沒錢,現在好了,終於有人花他的錢了,我真替他高興。米蘭當然是最高興的,她財大氣粗地跟我說:“今天約你出來是想好好跟你聚聚的,本來還想把櫻之約出來,但我想她可能不太習慣這種地方,所以就沒叫她,我們好久沒在一起了,你想做什麼儘管做,這兒的香薰spa很有名的,待會我帶你去感受感受如何?”

我瞅著衣著光鮮改頭換面的米蘭,笑而不答。

當時我們正在做頭髮護理,米蘭的電話響了,不用說是耿墨池打來的,她嬌滴滴的拿著手機說:“我呀,在生活館啊,你呢,在幹嘛?”我坐在一旁呵呵直笑,耿墨池居然受得了她這一套,真是不容易。

“他兩個小時後來接我,我們一起吃飯吧,”米蘭掛掉電話後跟我說,“吃完飯我們去購物,你幫我做參考,你也可以挑選你喜歡的東西,墨池是不會有意見的,反正今天我請客他出錢就是了。”

我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有人請客幹嘛拒絕,那樣就顯得我太不識抬舉了,至於誰出錢,那就不關我的事了,我很不好意思地跟米蘭說:“怎麼能讓你破費呢,那不太好吧。”

“沒事,咱們什麼關係,還說這種話!”米蘭責怪我。

什麼關係,是啊,我們什麼關係,十幾年的交情,今天竟淪落到這般境地。但我無力改變什麼了,因為該變的遲早會變,不是人力可以阻擋的,更不用說是挽回了,我只是覺得悲哀,難以名狀的悲哀。

做香薰spa的時候,我裸身泡在撒滿鮮花的香湯裡,心情還是好不起來,米蘭的興致卻很好,滔滔不絕的跟我說起她和耿墨池的點點滴滴,當然是故意說給我聽的,我微笑著洗耳恭聽,並未表現出她期望的反感。我甚至還看著米蘭水中豐潤的身體開玩笑,說耿墨池真是有豔福,招了個楊貴妃做助手。

“你真是的!”米蘭笑罵。很嬌羞的樣子。完了也很欣賞地看看自己的身體,自豪地說:“不過墨池是說很喜歡我現在的身材呢,他不要我減肥,他說豐滿的女人抱著會比較有感覺。”

我繼續保持微笑。但腦海裡卻浮現出這對狗男女交歡的情景,想想他用碰過我的身體又去碰另一個女人,我就恨得牙根直癢,但我是不會表現出來的,深藏不露是我跟祁樹禮學的招。

做完spa耿墨池開車來接了,他顯然不知道我也在場,米蘭故意跟他賣了關子。可他對於我並沒表現出任何的高興或厭惡,面無表情地開車把兩個神經錯亂的女人載到五一廣場附近的一家餐廳吃飯。吃飯的時候他也不看我們,無論米蘭如何的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