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無辜扁嘴,明明昨天就打算在電話裡詢問的,結果是他聽到安一念要過來自己說要過來,現在反而把責任推卸到他的身上,真是男人心海底針。
但是冷清寒很快恢復了公事公辦的模樣,將資料遞給冷騏夜,“叫你過來是關於徐豔麗被殺的事情,有人舉報說一個周前徐豔麗去過冷氏集團找你,那是徐豔麗最後一次出現。”
冷騏夜蹙眉,瀏覽手上的檔案,這兩天忙其他的事情,竟沒有看到徐豔麗死的新聞。
“徐豔麗在上個周確實到過我公司,就是莫子爵出車禍的第二天,從我手裡借了點錢。”
“借錢?”冷清寒訕笑,詭異十足,“哥,據我瞭解,你不是那種助人為樂的人啊,你對陌生人向來是敵人般的冷酷,對這個徐豔麗怎麼會……”
“我做事情需要跟你解釋嗎?”
冷騏夜掃了他一眼,折身就走,“我看你,還是遏制下想象力,務實調查比較好。”
冷清寒只是笑,“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給徐豔麗錢,是因為那個女人是安小姐的媽!”
男人身形頓了頓,加快了離去的腳步。
一念站在警察局外面的臺階上,難得的冬日暖陽傾瀉/了一身,卻絲毫沒有溫暖。
她在等人,剛才她有聽到冷清寒說徐豔麗一個周錢去找過冷騏夜,徐豔麗去找他幹嘛,然後就死了,莫不成和他有關係。
一輛摩托車在不遠處發動,帶著頭盔的司機猛踩油門,朝著一念的方向開過去。
聽到巨大的聲音,一念本能地後回退,可是後面是臺階,凌空伸出來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穩住。
摩托車司機看到男人,扯過她手臂上的包,揚長而去。
“誒!我的包!”
一念大叫著要追上去,被人死死拉住。
她回頭,看著冷騏夜色厲內荏的臉,怒瞪。
“你幹什麼呢?別抓著我,我要去追!”
“你瘋了,人家開的摩托車,你用腿,追什麼追。”
冷騏夜毫不留情地斥責,他剛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個人的目的,並不僅僅是她手裡的包。
“不關你的事!”
一念狠狠地甩開了男人的鉗制的手。
剛才冷清寒給的檔案還在裡面,她還沒來得及看就被搶走了?是因為年底所以劫匪才這麼囂張嗎?在警察局門口公開搶/劫。
摩托車早就跑得沒影兒了,她氣得要吐血,把所有的怨氣都歸結到了冷騏夜的身上。
“遇到你就沒好事,冷先生,我上輩子是挖你祖墳了嗎?才會這麼倒黴。”
冷騏夜輕佻一笑。
喲,還怪伶牙俐齒的,就像一隻急紅了眼的兔子,隨時都可能跳起來咬他兩口。
“安一念,你等在門口不就是有事情要問我嗎?不問了?你要是不問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著,還真大步流星地往路邊的邁巴赫走去。
“誒!”
一念極其沒有原則地跟了上去,“我是有問題要問你,剛才你在裡面,冷警官說徐豔麗去找過你,是真的嗎?那個女人幹嘛去找你?”
“你猜?”男人挑眉。
“無聊。”一記白眼送上去,“不說就算了,反正你知道我討厭徐豔麗,死了才好。”
口是心非的女人。
“徐豔麗來找我只是借錢而已。”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借錢?那個女人又找你要錢?瘋了,她是借錢去買毒品,你為什麼要借給她!!”
一念幾近奔潰,徐豔麗去找這個男人借錢讓她覺得很丟臉,無地自容。
男人發動引擎,“因為徐豔麗是以你的名義向我借點錢,所以我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