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言苦笑著,看來人真的不能做錯事,一旦做錯,將總是被貼上壞人的標籤。
夏沫突然有些害怕陸靳言那張突然變得陰沉得十分可怕的臉,她不知道自己剛剛哪句話又說錯了,竟惹他氣成這樣。
所以當陸靳言突然吻上她時,她還處在呆愣愣中,都不知道掙扎反抗一下的。
陸靳言看著這樣的夏沫,突然就沒了脾氣。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被放了氣的熱氣球似的,只是那麼‘嗖’的一下就從天空中又飛回到了地面。
陸靳言突然覺得夏沫就是老天派下來,來折磨自己的。
可是他不僅不惱怒,反而卻為這個想法而沾沾自喜,心裡美的跟什麼似的。
再誇張一點說,美的都要冒泡了。
陸靳言最後又親了夏沫的嘴角一下,說道:“夏沫,這話我只說一遍,你現在聽清楚了,我陸靳言從來不只是跟你玩玩,等你一畢業或者先懷了孩子,我們就結婚……夏沫,以後你要是再敢胡亂說話,看我怎麼懲罰你……”
結婚?
夏沫被這話嚇得不清。
陸靳言看著夏沫傻傻的樣子,笑得更加開心了。
唉,真是個傻女孩,可是他就是愛這樣的她。
“好了,起來換上衣服,把頭髮再吹乾,我帶你出去吃晚飯去。”
陸靳言想到,晚上自己為了找她,飯還沒有吃了,現在才發覺肚子還真有些餓了。
“我不想出去。”夏沫本能的拒絕掉。
“乖,聽話。”陸靳言不接受拒絕,他說要吃飯只是告訴她自己的決定,而不是來徵求她的同意的。
夏沫狠瞪著陸靳言,陸靳言也不甘示弱的興致盎然的看著她,還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陸靳言似乎是正在等著她再次拒絕他,然後他再想出什麼好方法來懲罰自己似的。
夏沫不記得自己從哪裡來聽到的一句話: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只能乖乖順從。
所以最後在陸靳言的再次催促下,她很快便換好衣服,三兩下的就吹乾了頭髮,再也不敢多磨蹭一秒鐘的時間。
夏沫被陸靳言一路拉著出了大門,上了他的保時捷跑車。
車門一關上,狹小的車內,裡面的空氣就立刻顯得有些憋悶。
夏沫不敢去看陸靳言,所以她只能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指頭。
那副認真的樣子,彷彿要從中看出一朵花來。
“你的手有我好看嗎?”
陸靳言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就發動車子上路。
夏沫抬頭看了他一眼,遂又低下了頭。
什麼意思嘛?
他說這話也忒自大了點。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講話。
車子在一家夏沫從來沒有來過的高檔餐廳門口停下。
陸靳言下車便把車鑰匙直接扔給了來開車門的門童,他自己則繞去夏沫那邊。
夏沫還坐在車上,保持著一上車就低下頭的姿勢不出來。
陸靳言笑著,一手拉著車門,一手放在車頂上,看著夏沫玩味的說道:“夏沫,不出來嗎?你是要我抱你進去?”
夏沫完全相信陸靳言說到做到,於是趕忙從車上下來,一秒鐘都沒敢再耽擱,就怕他突然發神經真的把自己抱出來,到時丟臉的就是自己了。
陸靳言看著夏沫一臉憋屈的樣子,心情愉悅極了。
怪不得自己這麼喜歡夏沫,只要有她在身邊,他的心情始終都能這麼好。
陸靳言伸手摟過夏沫的腰,直接帶著她進了餐廳。
點餐的時候陸靳言問夏沫想吃什麼,夏沫說隨便。
這種高階西餐廳夏沫以前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