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假瘋,這樣的思想真不知怎麼會想到用那麼惡毒的手段對付寧霜……
想到寧霜,柳承天原本猶豫的目光再次堅定,對著眼前的女人冷冷一笑,略帶諷刺的,“要相信這世界上有因果報應,看來你是做盡壞事才會如此怕遭報應吧。”
殷月明顯愣住了,對於柳承天突然的嘲諷不知如何回答。
“怎麼?難不成真被我說中了?”柳承天見微愣的殷月,磨著牙繼續開口,“自是做了錯事,還想著逍遙自在,哪有這麼好的事,只怕到時候死無全屍還要受眾人的唾棄。”
殷月好端端的跟人說話,卻被突然暗嘲明諷到這般,自然是氣的不行,眼前男人還是一副在理的模樣,絲毫不覺得因說了重話而愧疚。
“呵,”殷月強壓心頭怒火,嗤笑一聲,“我是做過不少錯事,但是我做過的最錯的事就是在你重傷昏迷的時候沒有把你扔到山溝裡!”
說罷猛地拍下筷子,轉身離去。
看著眼前吃到一半的飯菜,和女人氣憤離去時大力甩上的門,柳承天突然覺得沒有了什麼食慾,煩躁的把腿上的挨桌掀到地上。
殷月剛出門才反應過來,這裡好像是她家為啥她要出來?明明是那個惡男人挑釁在先的…不過摸了摸懷裡裡那枚大珍珠,想了想還是算了,她大人不記小人過,何況裡面那位現今也算是她的財主了,可以眼都不眨一下的掏出這麼多的珠寶,指不定身上還有其他值錢的東西呢,看那閃著寒光被他掛在床頭的刀就很值錢的樣子,指不定以後相處出了感情,他走之前還搭點謝禮呢。
第一百零五章
殷月剛出門才反應過來,這裡好像是她家為啥她要出來?明明是那個惡男人挑釁在先的…不過摸了摸懷裡裡那枚大珍珠,想了想還是算了,她大人不記小人過,何況裡面那位現今也算是她的財主了,可以眼都不眨一下的掏出這麼多的珠寶,指不定身上還有其他值錢的東西呢,看那閃著寒光被他掛在床頭的刀就很值錢的樣子,指不定以後相處出了感情,他走之前還搭點謝禮呢。
正好出了門,便去了趟月老街的當鋪,跟老闆爭論了半天把那珍珠當了個好價錢,揣著鼓鼓的錢袋,心裡別提有多美了。
蹦蹦噠噠的路過布店,殷月停住,想了想還是返了回去,怎麼說男人也算是金主,也不能眼見著他總穿著從賈大夫那要的那身短半截的舊衣衫吧,其實也不是不能跟鄰里間先借兩身,只是她一直說自己喪夫被婆家人趕出家門才淪落至此,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村裡一共就那幾十戶人,相互都是熟識的,今天她跟鄰里借了幾件男人的衣衫,明天還不知傳出什麼樣的流言來呢。
再說屋裡躺著的那個男人不是正在被追殺麼,一旦傳出去了,遭到仇家來報復怕是自己也會受連累的。
跟店家的老闆娘要了兩件灰布衣衫,當然是最便宜的那種,又買了點日常家用的物品,等到再去醫館抓了藥回來,天也已經要黑透了。
哼著小曲推門而進,把買的菜肉放進廚房裡後,便拿著衣服進了柳承天所在的裡屋,推開門就看到烏七抹黑的房間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地上蠕動,好像是個人。
著實把殷月嚇了一跳,定眼一看才發現地上趴著的竟然是中午還對她明朝暗諷的男人,想必是想要下床幹嘛,結果沒站穩不慎跌倒了吧。
趕緊點上燈,房間才漸漸明亮起來,看到那男人果然是正扶著床邊一副要努力站起來的樣子,確是因為全身無力而白費功夫。
柳承天一心想著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每天除了吃飯和睡覺幾乎所有的時間都是在為了身體恢復而做練習,只要一有時間便扶著牆或者傢俱下床走動,想要儘量縮短體力恢復的週期。
原本殷月摔門而去,心情煩躁的他掀翻了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