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吧老命都要豁出去,給他的兄弟也要找回場子,長孫無忌都只能再把自己的兒子臭揍一通,事實上,這是最方便有效的法子,沒人願意招惹真正發怒的李靖,估計李二都不願意,李承乾,李泰,李恪,三個人一個都別想跑。
“你手無縛雞之力,想來對我兄弟還形不成威脅,所以就放過你一次,但是你必須去給他瞧瞧,一條鐵骨錚錚的好漢,為何會變成那副樣子,連我這個兄長都認不出來?”李靖話說得很慢,卻極為堅決,面對這樣說話的人,雲燁一本都會仔細聽,一個操持不好,就會是大事故。
虯髯客變成了傻子?昨天就知道那個大漢絕對不是普通人,只是沒想到他是虯髯客罷了,古代野史上動不動就說這個人身高八丈,腰圍也是八丈,拳頭上能站人,胳膊上可以跑馬,誰見過正方形的人?
“你是見過他的,猛虎一樣的漢子,就剩下一把骨頭,他總說要去找海外仙山,我問他白玉京的事情,他顯露出極大地恐懼,難道說就是這個地方讓他成為現在的模樣?“李靖用懷疑的眼神盯著雲燁看,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
茫然,準確的說雲燁現在的樣子就是茫然,田襄子有一個寫著白玉京的玉牌,李白的詩裡面有關於白玉京的描述,雲燁找李綱,顏之推這些老人問過白玉京的事,他們都表示,這個名詞的出處已經不可考據,只是單純的認為這是形容月亮的,就像好多的詞彙一樣,說不出來龍,也道不清去脈。
虯髯客對白玉京有反應,就說明他是知道這個詞的,甚至於對他影響很深,否則一個懵懂的人,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雲燁忽然發現,自己對於神秘的白玉京也好奇起來,很想知道虯髯客經歷了什麼。
李靖沒有打攪雲燁的沉思,見他在院子裡來回的踱步,不時地喃喃自語,也就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等雲燁回神。
“田襄子死了。“雲燁對李靖說。
“你確定那個老賊死了?他已經死了不止一次。“李靖早就知道田襄子的死訊,但是他從來沒有相信過。
“這次我確定他死了,就死在尋找白玉京的路上,活著回來的就一個人,是我的朋友,他確定的告訴我,是他親手把田襄子焚化,還把他的舍利子送給了我,我賣掉了幾顆,對了田襄子的一面玉牌就在這裡。“雲燁想起熙童給自己的那個裝舍利子的小袋子裡,還有那面玉牌,留著也沒什麼用,讓李靖看看也無妨。
回到後院,辛月擔心的看著丈夫,她覺得李靖就是上門來尋仇的,自己丈夫打不過人家,很擔心他會受傷。
進門的時候發現辛月倚著門框看他,就伸出爪子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哈哈的笑著開啟床頭的櫃子,找到了布袋,取出玉牌再看看,沒有發現有什麼神奇的,就拿在手裡,在辛月的嬌嗔中回到前廳。
“玉牌最少也是先秦之物。“李靖把玉牌放下對雲燁說,鑑別玉器一直是富貴人家的一種雅趣,李靖出身大富人家鑑別古玉是常識。
“白玉京我就知道一首詩,還是家師無意中洩露的,至於您的兄弟我就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白玉京的事,當初在荒原,我見到的大漢,不是你兄弟這樣的。““當然不是,你可知道我兄弟當年可以生裂虎豹,為人更是豪邁非常,馬上無三合之將,步戰更是他之所長,九環刀過處,鬼神睥睨,當年縱橫南海的七十二家盜匪,被他在十日之內殺的乾乾淨……““別說了,伯伯啊,受不了啊,什麼七十二家,有四五家就到頭了。還十天,最少花了一個多月,甚至半年吧,一個人?打死小侄都不信啊,你們現在說話有沒有譜啊,一說起陛下,就是龍章鳳質,怎麼個龍法?怎麼個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