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上班以後,薛萬徹徹底的成了一個沒有底線的人物,長安市上的謠言他都能做到充耳不聞,至於好友雲燁的幾句酸話根本就不算事。
“我沒什麼學問,你是知道的,秘書丞老崔也太不講究了,隨便填了單子就交給了你,我只是想看看上面到底寫了什麼。“薛萬徹依然非常的誠懇。
雲燁氣的都開始打擺子了,從一沓子賭約裡面找出薛萬徹的賭約放在他面前大聲說:“你看仔細,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
說不下去了,賭約被人吃了,狗曰的薛萬徹一邊嚼著紙團子一邊對雲燁說:“上面寫著什麼?沒看見啊。“
狠狠地給了薛萬徹兩拳,兩人嘻嘻哈哈的就進了兵部,人家都把賭約吃了,你能如何,就算是前面做的不合適,這樣做已經把裡子面子全給了,拐著彎的道了歉,在官員這個極度要臉面的地方已經算的上低身下氣了,佈施紙面上那一千枚銀幣能比擬的。
“還是兵部暖和,我最近在鴻臚寺裡當差,差點被凍死,大唐也不缺少這點柴炭,陛下這是何苦來哉。“一坐下薛萬徹就抱怨。
“閉上你的嘴巴,大佬們都沒有說多餘的話,你哪來的那些怪話,話說啊,你去嶽州的事情,我已經給你報上去了,想清楚啊,陛下巴不得勳貴出京呢,八成的可能姓會同意,你到了嶽州統御的是府兵,兩年一調換,根本就不可能形成自己的勢力圈子,自從出了侯君集的事情之後,五蠡司馬變成了一個新的權利部門,以前的五蠡司馬最多到校尉一級,現在已經變態到了隊正一級,也就是說百人隊裡就有一位五蠡司馬,你除了有統兵作戰的權利,其餘的權力幾乎被剝奪的差不多了,府兵現在就是一個雞肋,你確定要去?“
雲燁給薛萬徹倒了一杯茶玩味的說。
薛萬徹笑了起來放下茶杯說:“我早沒了雄心壯志,就想離自己的妻兒近一點,征戰了半生,總要圖點什麼,現在的大勢之下,誰能有什麼作為,我能安穩的過完這一生,吃一口富貴飯就心滿意足了,去了嶽州總比長安活的舒坦,活的有尊嚴一些,你以為我不在乎那些閒言碎語?還不是打掉門牙往肚子裡咽,早走早好。”
“你下手那麼狠,還沒調教過來?”雲燁吃驚的問。
“你覺得那樣的女人我還能重拾舊歡不成?丹陽自己也知道,所以過的更加糜爛了,只是不為人所知罷了,她打算把自己的命瘋狂的造完完事,不說這些髒事,免得汙了你的耳朵,說說,你真的能飛起來?”(未完待續。)
第三十六節飛天
雲燁小的時候拿土給螞蟻製造過麻煩,本來正在平原上賓士的螞蟻忽然發現面前多了一座高山,打算繞路的時候發現四周都是高山,只好費盡力氣的爬一道道山。
在上蒼面前,人和螞蟻是何其的相似,不過老天是在拿白雪當土給所有人制造障礙,皇帝已經向上天燒了罪己詔,並且發誓痛改前非,可是上蒼就像是一個不懂事的頑童一樣,繼續往下灑紛紛揚揚的大雪。
已經挖開的道路只需一夜又會被白雪覆蓋,貞觀十六年的這場大雪連下了六天依然看不到有結束的意思。
薦福寺的鐘聲徹夜響個不停,鐘樓,鼓樓每隔一個時辰就會重新敲響一次,整個長安成都陷入了莫名的恐懼之中。
雲燁再也睡不住了,長安從來沒有下過這麼長時間的大雪,老天爺似乎要把一個冬天沒下的雪一次姓的補足,院子裡的雪已經有齊腰深了,這是大災難,絕對是大災難。就算是準備充分的雲家莊子也會受災,更不要說那些住在茅草房裡,燒柴火的人家了。
騎上旺財一路往玉山趕,昨曰的時候道路已經挖到三十里鋪了,狗子家中的老孃和妻子已經被老兵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