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過,算不得大事,官員固執的要獎勵這個民夫,帶著他去自己的官署接受獎勵。
過了不大的一會,那個官員回來了,笑著對其他民夫說王力因為發現了不妥之處,自己特意獎勵他可以早些回去,那些破船也需要把運上去的火油重新運回來,不過啊,因為他們是降人,需要自己搬回來,用不著大家費力氣。
所有人都開心,只要有比自己還要倒黴的人大家都會開心,所以看著船上那些黑著面孔的傢伙,就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了。
官員上到船上,指著船上的倭人大聲的叫嚷,那些倭人無不垂首低耳的不敢爭辯,這一幕也不奇怪,唐人官員訓斥異族人早就成為一種常態了,他們唯一不知道的就是這個官員是一個倭人,是高山羊子早年間帶來大唐的遣唐使,經過多年的磨練,這些人除了不能擔任主官之外,和唐人無異。
“秦元先生,這一次突襲成功之後,您就和我們一起走吧,這裡對你來說太不安全了,公主再三吩咐,您是難得的人才,不能為這一次的作戰殉葬。”
“鬼冢,我雖然在唐國為官,但是我的心從未忘記我出生的地方,唐國太強大了,我不明白你們這一次為什麼會如此的魯莽,一個嶺南水師不值得公主冒這樣大的危險,即使你們成功,如果公主身隕,在我看來都是不值的,聖德太子已然繼位,曰出之國需要公主這樣的才智超群的人去輔佐,拿生命去換取這樣的勝利,在我看來雖勝尤敗。
公主都已經不再憐惜自己的生命,我秦元載勝的生命又那裡值得珍惜,請告訴公主,我在天國祝她取得勝利。“
鬼冢想要拉住秦元,卻聽秦元爆喝一聲:“放肆!”鬼冢立刻就拜伏於地,眼睜睜的看著秦元離開了碼頭。
武器運上去了,秦元甚至想辦法將火油裝滿了這三十餘艘大船,既然公主要勝利那就乾脆勝利的徹底一些吧。
秦元回到了家裡,對自己的倭國妻子說:“我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你打算隨著我一起去嗎?如果不去,等待你的將會是無窮無盡的羞辱。”
他的妻子完全是唐人的打扮,聽到丈夫這樣說點了點頭,忽然又驚惶了起來,拿自己的身體堵住通往內室的門顫聲說:“我陪你去,孩子不去!”
秦元忽然笑了,他牽過妻子的手小聲的說:“孩子當然不能死,我的身份是倭國人,你的也是,所以我們活不成了,但是,長田先生的身份可是唐人,咱們的孩子一會會被長田先生接走,起一個唐人的名字繼續活著。你聽,長田先生已經來了。“
一個長鬚飄飄的瘦小男子敲開了秦元家的大門,一聲不發的就把兩個年幼的孩子抱在懷裡走了出去,秦元夫婦站在大門裡,看著馬車遠去,又牽著手回到了廳堂裡……
秦元夫婦在把死亡當成去赴宴,成九卻在黑暗裡瞪大了眼睛看著天空,不能再靠近了,這裡已經是自己能夠接近的極限了,嶺南水師的巡邏舟楫準時的一個時辰一趟從自己的前方劃過,幾乎分秒不差。
今天的天空上被陰雲籠罩的死死地,等到漲潮的時候就是自己出動的時刻,最精銳的海盜都在自己的身後,作為對嶺南水師的最後一擊,成九心中很有把握。
盧承慶未飲酒已經半醉,美人如玉,雖然不是高山羊子伏在自己的懷裡,但是這個酷肖高山羊子的女人卻已經噙著酒杯要將最醇香的美酒灌入自己的自己的口中,怎可辜負美人恩,盧承慶不但接住了那個小小的酒杯,連美人的嘴唇都一起用大嘴接納了。
撥出一口氣,盧承慶將嘴裡小小的酒杯噴了出去,指著高山羊子說:“夫人啊,盧承慶確實痴心一片,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