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畫。
他只是想找個臺階下罷了。
若不是剛才彩蝶到金華殿覲見,說張黧想見他,他怕是還要與她生生相離許久。
“若不是朕此刻來,是不是要錯過這驚鴻一舞了?”
張黧只是一個勁的流淚,一句話都說不出。
陳煜抬手替她拭去淚水,“黧兒,對不起,這段時間比較忙。”
☆、(四十七)心間柔情轉瞬空
陳煜沒撒謊。
從徐州回來後,他確實一直在忙。徐州資源物資發達,是較富饒的地段,如今人死城空,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徐州變成廢城。
“黧兒,朕將上次你父親收復的西北戰亂流離失所的子民調派至徐州,如今徐州已經恢復原先一片富饒之景象。”
“…臣妾的,父親?”張黧一愣,總算是停止了哭泣。
父親…好熟悉,又好陌生的稱呼。
“恩,黧兒的父親,東汙國的大將軍,大功臣呢。”陳煜道。
徐州已恢復富饒,那麼…侯天佑呢?他去了哪裡?有沒有回徐州?
“黧兒?你在想什麼?”陳煜眸子眯起,問道。她一提徐州就出神的樣子,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