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
“嗯!小師妹所言有理!”李義朝徐恪關切道:“師弟,你這幾天可得小心些,須防落霜暗中行刺於你!”
“我就怕他不來!”徐恪不屑道:“此人的劍法我已領教,比之落陽還遠遠不如!”
李君羨不禁奇道:“賢弟,你同落陽也交過手?”
徐恪笑道:“那是另一處命輪的事了。”
李義問道:“你們說落霜的藏身之處,是在天音坊的後院?那為何不索性派人去搜一搜?”
聽到李義這一問,徐恪與君羨好似被勾起了傷心往事一般,均連連嘆息了數聲。
“師哥,那天音坊的後院可不簡單,裡面樓宇重重疊疊,不知有多少房舍?玉天音將那裡稱之為‘天音宮’……”
於是,徐恪不加隱瞞,便將自己與李君羨、舒恨天、朱無能四人,昨日晚間夜探天音宮之經過,一五一十與李義和怡清盡數道來。
李義聽罷,沉思良久……
他忽然轉頭望向怡清,“小師妹,令師尊能來長安麼?”
怡清搖了搖頭,歉然道:“我已飛鴿傳書,請師傅出山除魔,可師傅一直沒有迴音,多半是她老人家不願出山。”
“看來,對付玉天音這個女魔頭,非得師傅他老人家親自出馬不可了!”
看李義此刻神情,他已然是下定了決心。
“哦……師哥”徐恪又道:“那女魔頭還將我一直隨身帶著的玄鐵神王令,也給拿走了。”
“她竟還敢奪我神王閣寶物?!”李義氣得霍然起身,將酒杯重重一頓,道:“不成!我大乾京城,天子腳下,豈容這魔頭如此猖狂?!若師傅再不肯出馬,我李義當自往天音宮,誓要與那魔頭決一死戰!”
怡清忙起身道:“師兄若要去,怡清願同往!”
徐恪與李君羨也跟著起身道:“我也去!”
李義朝眾人笑了笑,揮手讓大家落座,和言道:
“天音魔宮兇險異常,你們已吃了一次虧,切不可再赴險地,我一人前去,足矣!”
怡清道:“師兄,那我呢?”
“你也不要去。”
“不行!”
“這件事容我再想想吧……”
聽聞怡清之言,李義心中頓覺一股溫暖,然他不欲再說天音宮之事,忙岔開話題道:
“師弟,那玉天音既有如此厲害之魔音,暫且先不要對她動手,待我將此事稟明師傅後再做計議,不過,長安城黑屍命案已刻不容緩,加之父皇還等著你破獲北境候世子被殺之案,是以抓捕落霜是你眼下當務之急!”
“師哥,我曉得了!”
李君羨忽然言道:
“賢弟,我倒有一個主意,但不知可行否?”
怡清插口道:“你不會又出什麼餿主意吧?”
李君羨笑了笑,接著道:“魏王殿下不是讓你保護裴才保麼?那裴才保恰也是落霜欲殺之人,咱們何不趁此機會,在翠雲樓外張網以待,就等落霜入網?”
徐恪道:“那日我對無花這樣,落霜也不肯現身,裴才保就算調戲過無花,落霜也未必會去殺他。”
“不一樣!”李君羨擺手道:“落霜與你動過手,知道非你之敵,是以不敢現身,而裴才保不過一個廢人,若他真的調戲過無花,我料落霜定會再去行刺!”
“君羨說的有理!”李義朝徐恪說道:“師弟,你與君羨,不妨選派些精幹手下,在翠雲樓外或是裴才保時常出入之地設下埋伏,一旦落霜現身,就將他一舉成擒!”
“好!聽師哥的!”
頓了一頓,徐恪又問:
“師哥,你覺得,長安城中的那些焦面黑屍,都是落霜做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