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見,劫走落霜的,會不會如沈環所言,就是我青衣衛中的‘內鬼’?”
李義搖了搖頭,道:“不太可能!若是‘內鬼’為之,總有跡象可察,絕不致無一絲異響,無一人可見,且青衣衛內防守何等嚴密,就算內鬼將落霜救出了地牢,可又如何帶出青衣衛之外?”
徐恪亦覺李義所言有理,遂接著問道:
“師哥是認定落霜必是玉天音劫走了?”
李義卻還是搖了搖頭,道:“也未必是她。象落霜這種人,武功平平、本事低微,在天音宮內多半就是個小角色,玉天音未必肯親自出手來青衣衛劫牢。畢竟劫牢這種事非同小可,這便等同於與我整個大乾為敵。玉天音就算是個魔頭,然要想在長安城立足,應不太會為了落霜一個小角色不惜行如此冒險之舉。”
“所以玉天音又給病木頭送來了神王令以示和好呀!”怡清不禁介面道。
可李義還是搖頭。
徐恪隨即問道:“那師哥覺得,落霜究竟是被何人劫走?難道說,此人真的會遁地之術?”
“不可能!”李義道:“師弟沒見他右腿已被你長劍割傷了麼?昨日他又強行運功,腿傷更劇,就算有遁地術,怕也是使不出來。”
“那……落霜到底是怎麼憑空消失的?難道說……”徐恪想了一想,又道:“解救落霜的另有其人,是他少山師門來了什麼高人嗎?”
李義再度搖頭,笑著道:“師弟不用高看了少山,他們也就武藝了得些罷了,真要論上天入地之術,他們是斷不會有這個本事的。”
怡清不禁撅起了嘴巴,“師兄,你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那你倒是說說看呀,這個落霜究竟是怎麼逃出青衣衛的?”
“不如……”李義望著怡清一副調皮可愛的模樣,忽然一拍桌子,道:“我們二人明晚就去探一探這天音魔宮,看裡面究竟藏了什麼妖物?”
“好啊!”怡清拍手笑道:“何必等到明晚?今晚我們就可以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