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香笑至今獨身一人。”鬼魂連山聽凌鶴說完這幾句話,整個身體急速的抖動數下,臉色變換了數次,隨後低著頭,彷彿在沉思著什麼。
透過這幾句對話和鬼魂連山的表現,陸通就是再傻,也大概猜到的其中的原委,心中默唸道:“看來這連山前輩與凌鶴的姑姑關係非同一般啊!”
“香笑,你這又是何苦呢?”鬼魂連山抬起頭看了看凌鶴,彷彿就像看著凌鶴的姑姑一般。
“罷了,你起來吧!現在想這些,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鬼魂連山長舒了一口氣,猛然抬起頭,隨著凌鶴說道。
“道友何名?怎麼還會滯留在這裡呢?”隨後鬼魂連山向著陸通問道。
這話一出,凌鶴也是一陣默然,滿臉的疑慮,既然陸通稱呼眼前的鬼魂為前輩,怎麼這鬼魂稱呼陸通為道友,而且連陸通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晚輩陸通,至於如何滯留在此,也是一言難盡。”陸通急忙答道。
隨即向鬼魂連山大致講述了自己搶奪寶物後,被怒山、邪娥追擊,一場大戰下來,斬殺邪娥,重傷怒山,最後與谷公子大戰一場,雙方都是身負重傷,直到雲陽鬼冢再次運轉,谷公子傳送逃走,自己急於尋找一處密地療傷,最後就遇到了凌鶴和鬼魂連山了。
聽陸通講完這些,凌鶴雖然不知道陸通口中谷公子、怒山、邪娥是何許人,但築基期鬼士他卻聽明白了,一副吃驚的表情望著陸通,心中撲騰撲騰的直跳起來。
鬼魂連山則是長嘆一聲,自我責備的說道:“老天不公,折損我清泉宗大興所需天才,都怪我,都怪我啊!”
剛才陸通說完,將邪娥的元魂珠拿出讓鬼魂連山看了看,鬼魂連山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既驚歎陸通的實力,又深深的責備自己,早知道陸通有實力如此出眾,可以斬殺邪蛾、重傷怒山、趕跑谷公子,自己何必勸說他搶奪什麼寶物,當時應該直接帶他到一處陰氣稀薄之地,送他離開,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前輩無須自責,生死各安天命,是福是禍都是晚輩自己的選擇。”陸通見到鬼魂連山如此自責,急忙寬慰道。
自己滯留在此地,與鬼魂連山有一定的關係,但最主要的還是自己,既然選擇了這樣一條路,就必須自己負責,怨不得任何人,不過對鬼魂連山的表現陸通也是感動,想不到這位前輩現在這樣的光景了,心中竟然還掛念著宗門,確實令人佩服。
“陸道友,本來這位凌姑娘是破傷點名所要之人,但因其與香笑淵源頗深,我也不便強求,你們待在此地,是福是禍,全看你們自己了。”鬼魂連山看著凌鶴說道。
“多謝前輩活命之恩,若是能出去,晚輩定然如實告訴姑姑。”凌鶴又一次謝道。
“出去,我看你們就別想了,能不能變成像我這樣的存在,就看你們各自的造化了,陸道友,我知道你法力高深,現在雲陽鬼冢之地沒有一人是你的對手,但還請你不要出去任意獵殺鬼魂,畢竟這裡也是我的出生地,我的家,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規律,萬萬不可強求。”鬼魂連山聽凌鶴這樣說,輕視一笑,然後對著陸通開口說道。
“出去。”這是多麼美好的字眼,自己當年也曾經這樣想過,最終還不是隕落在此,變成了鬼魂之體。
“晚輩謹遵前輩囑託,斷然不敢踏出此地半步。”陸通鄭重的答道。
“也好,這些東西都是我們擊殺你們這些外來修士所得,但願能幫助你們多活一段時間,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