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後一屆研究生,很多人都虎視眈眈。
“還是你有門道,保研名單都定下來了,你還能把自己塞進去。”賴思歸笑了一聲。
李遠通對學生的要求,有一點跟其他導師不同。相比其他專業成績,他更喜歡那些二外三外成績突出的學生,覺得這種人對語言更能融會貫通。
喬思盼咬住唇,沒說話。她的後背淌下汗,難受地扭了扭身體。
“挺好的。”賴思歸頓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事,特地問她,“聽說你一直在爭取留校?”
喬思盼猛地抬起頭,激怒溢於言表,“你到底想怎樣?”
“真挺好的。”賴思歸側眸和嚴慕對視一眼,徵詢他的意見,“只要能順利畢業,是吧?”
“你!”喬思盼刷地一下站起來,恨不得撲上去咬她。
嚴慕伸出手,適時拍了拍賴思歸的肩膀。這麼熱的天,她開了空調製暖,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所有人的衣服都浸出溼意。嚴慕一向能出汗,鬢邊的髮絲凝著汗滴,要掉不掉。
真是一言不合出大招,賴思歸要是早生幾百年,一定是滿清幾大酷刑的忠實擁護者,說不定還能有一番作為。
喬思盼不停抬手擦汗,樣子更加狼狽。嚴慕和事佬一樣勸她:“還沒怎樣呢,你別急著上火啊。”
賴思歸低下頭,手指撩了撩額前的碎髮,輕輕嗤笑一聲,像在酒桌上碰到無賴,一副無奈又忍著不翻臉的樣子。風度要在,氣度也不能丟,她只好端起酒杯慢呷,給對方一個機會襯托自己的優雅。
喬思盼:“……”
“不過賴思歸說的沒錯,是挺好的。”嚴慕往椅背一靠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茶餘閒聊似的,接著賴思歸的話,還幫忙把美好未來描繪出來,“環境單純,職業光鮮,要地位有地位。以這位小姐的天賦,說不定以後會發展的更高更遠更有創意。”
林向抹了把汗,聽著這兩人一個小紅臉一個小白臉,一附一和配合默契,跟唱雙簧似的,唬得喬思盼千言萬語堵在喉中,愣是不敢多言。
林向熟悉賴思歸的套路,對新加入的嚴教授不禁側目。還挺上道的,看著不像什麼榮譽教授,倒像是跟他們一樣,混街頭的,幹起事來信手拈來。
賴思歸正了正眼,看著喬思盼,輕輕皺眉,“說真的,你這眼神我不喜歡。我們還要談事情,你最好像我這樣平心靜氣一點。”
嚴慕手握成拳,輕輕咳了一聲。賴思歸看了他一眼,嚴慕聳聳肩解釋,“嗓子癢。”
喬思盼被劃破的眼角此時一陣抽痛,她的下唇被咬出深深的齒痕。
“我跟你們沒什麼好談的。”
“是麼?但是我們想跟你談。”賴思歸說,“我們來說說兩年前我的案子。”
暖風不停往他們的方向送來,氣溫越來越高。喬思盼熱得有點脫力,卻依然嘴硬:“我記不清了。而且我當時只是說了我看到的,其他什麼也沒做。”
“這種浪費時間的臺詞就不要再說了。”賴思歸舔了舔嘴角輕笑一聲,她抬抬下巴示意喬思盼看相機,“攤開談吧。剛剛的事呢,相機都拍下來了。不說其他的,這段如果放出來,當人小三,說不定還是小四。作風問題,你留校的機會是不會有了,這你比我清楚吧?”
賴思歸把相機放在床尾,離喬思盼一臂遠的地方,“為了表示誠意,東西我放在這,現在可以好好談了麼?”
“你無恥!”喬思盼罵。
賴思歸沒催促她,一直沒說話的羽姐突然站起來,“無恥?你還認識無恥兩字啊?”
人在這種密閉不流通的房間裡待久了,換誰都沒法保持冷靜。
羽姐指著王偉志,情緒有些激動,“這別人老公你知不知道?偷偷摸摸用別人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