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發現在見到安洛飛難過的時候,她的心一下就軟了,居然會不由自主想要陪陪他。
等兩人來到了‘零度距離’之後,裡面的經理聽說安洛飛的到來後,他帶著幾個人恭恭敬敬的在門口迎下了安洛飛說道:“安少我們已經為你安排了一個包間,請您和這位小姐隨我來。”說完之後他轉身走在了兩人的前面。
到了包間後那個經理聽安洛飛的話,很快的就送了很多酒上來,然後帶著那一票人再退了出去。
月月坐在包間的沙發上,看著身邊的安洛飛在那裡不停的灌著酒。
見到地上的空的酒瓶是越來越多,而安洛飛身上飄散出的氣息,卻讓月月越發感覺到了她的孤寂,她覺得這個包間裡現在的氣氛真的好抑鬱。
見到安洛飛微微帶著醉意的又開了一瓶酒後,她終於是忍不住開口了,月月眉頭輕蹙的對他說道:“別再喝了,你這樣喝酒很傷身體。”剛才在學校附近吃飯的時候,最開始的時候他一直在幫她夾菜,而後來去接完那個電話回來後,他就沒有動過筷子。算起來他現在應該算是空腹喝酒吧?
安洛飛右手緊握著酒杯不停的輕輕搖晃著,裡面的威士忌配著冰塊被他要的叮叮作響,他灌下一大口酒之後看像月月苦澀的笑著說道:“傷身體又怎麼樣呢?反正沒人會在乎。”連他最在乎的人,今天都會為了那個人來口求他,明知道他沒有辦法拒絕她的請求。可是她還是用上了那個求字。那一個重重的‘求’字就那麼砸在了他的心上。
此時他的腦裡不斷的浮現著,剛開始電話裡出現的那個聲音道:‘洛飛,我求你了,你就幫幫他吧!’
月月白了他一眼,她走過去搶下他的酒杯,然後氣結看著他滿醉意的樣子的說道:“你連自己都不在乎自己了,還怎麼叫別人在乎?”
安洛飛抬頭看著臉上帶著氣憤的月月,他就那麼傻傻的任她奪下了他手上的酒杯,良久之後他突然一把就身邊的月月給攬到了懷裡,他頭壓在她頸脖處悶聲說道:“沒人會在乎我的。”
月月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部,本來她覺得自己該推開他的,但是看在現在的安洛飛。她終是狠不下心來推開他,今天他所說的那個重要的人,也許真的傷到他了。不然有什麼事情能讓一個平常極度冷漠的人,變成現在這般的脆弱呢?
見到安洛飛此時一動不動的趴在她的肩上,而他的鼻息還溫熱的吹拂在她頸部的肌膚上,月月本來想扶安洛飛往沙發上靠著的。結果才剛一動,他一下又使勁的勒著月月的脖子低聲喃喃道:“沒人會在乎、沒人會在乎我的死活。”
月月使勁想要掙脫出,快要被他給勒斷脖子,她趕緊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安慰道:“有人在乎的、我在乎你的死活。”大哥你快鬆手啊,再不鬆手她就要被勒死啦!月月簡直快哭出來的安慰著安洛飛,生怕他再用點勁就把她給活活勒死了。
那個醉在月月肩上的安洛飛,在聽到月月那句‘我會在乎你的死活’時,他的眼裡閃過了一抹光亮,稍稍的鬆開了一點勒著月月脖子的手臂,他輕輕的閉上了他的眼睛,呼吸著她身上的馨香,然後沉沉的睡去。
見到安洛飛徹底的醉在她身上不動了,月月有點悲劇了,他們現在怎麼辦啊?他喝醉了,她肯定搬不動他啊?而且她現在動一下都很困難。
她試了試能不能掙脫開安洛飛的束縛,但是每次都是她越掙脫,那麼安洛飛這個傢伙肯定是越勒的緊。為了不讓自己被勒死,她在試過兩次後徹底放棄了。
月月不知道自己靠在那個沙發上坐了多久,直到迷迷糊糊她已經快要睡著的時候,她的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折騰了半天后才自己的兜裡摸了出來,一看是自己寢室裡打來的,她趕緊接了起來道:“喂~!”
“月月,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