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人,各有不同的風格,一看就知都非是池中之物。一時間,場間靜得一根針掉下,都能聽清。一個人能耐如何,見之相貌、神態、氣場大概就能猜出。許多有些閱歷的豪門人、商賈,內心立刻開始分析,甚至有些人已在內心打算,待衛家此事結束後,立刻就到太守府登門賠禮,賣好予文不凡。
他們為何有如此打算。因為,就憑這五人出場的氣勢,他們就知道,衛家懾不住文不凡!
“吾,河東太守,山陽文不凡,唐突而至,禮節有失之處,還望衛家,諸位多多見諒。”
只見那身穿白綢梅花袍,男子不卑不亢拱手報名,身上散發著一股無形的威嚴氣勢。在場所有人不禁一驚,有關文翰的傳聞,他們聽過不少。此番見之,無論是氣度、氣場還是那毫不掩飾的殺戮氣息,都讓人不敢有所小覷。
“文太守氣度不凡,是我等有失遠迎,還望文太守莫要見怪。”
或者是文翰、關羽這兩人身上的殺戮氣息過重,在場的人態度似乎有些改變。文翰、關羽歷經戰事大大小小將近半百,死在他們倆人手下的人,不計其數。一將功成萬骨枯。他們的殺戮氣息乃是從戰場中練就,已成為他們身體的一部分。
而在場的這些豪門人、商賈、儒生,少有經歷戰事,在這短暫的接觸中,就被他們那股濃烈殺戮氣息所震懾。畢竟當今非是太平盛世,這些人身處高位,當然有一些高於常人的智慧、眼光,明白到在當今亂世,任何東西都不夠拳頭實在。
“哈哈,文太守今日到此,我想非是與我等這些小人物談心的吧。文太守冠軍之名,如雷貫耳,徵羌胡,滅黃巾,死在文太守之人,可堆為一座甕城。
但可惜我河東衛家,非是畏懼強權,貪生怕死之輩。文太守要強佔我河東衛家少主未過門之妻,我等寧死不妥!但我河東衛家乃儒學名門,不願生靈塗炭,為此今日與文太守來一五場三勝的決鬥。
勝之者,能最終抱得美人歸。到時,還望文太守接受事實,勝負,莫要做出一些令河東人心寒之事。”
衛瓊在高臺上,大放厥詞,且這話中有話,對文翰是明贊暗踩,然後又將自己那一方說得大義泯然。
文翰眯了眯眼,望著衛瓊,淡淡道。
“依我所知,這衛家做主之人,乃是汝等少主衛仲道。汝是何人,衛傢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做這代表。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扭曲事實原委。
廢話少說,讓衛仲道出來,開始這五場決鬥吧。”
文翰絲毫不留半分臉面予衛瓊,此番他過來,就已註定要與衛家翻臉,所以也不必客氣。而且,在剛才文翰暗暗圍視一圈,見周圍這些人都是非富即貴之人,當下明白今日他來安邑城時,為何如此冷清。
別人敬他一尺,那他便還人三丈!
第二百三十八章 詩與琴
“汝,其他書友正常看:!汝汝!!”
衛瓊聽得文翰言辭裡的犀利、不屑,當即氣得滿臉通紅,吹鬍子瞪眼地指著文翰。不過,此時在高臺上的衛仲道站了起來,走到了衛瓊身邊,伸手按住了衛瓊的肩膀。
“二叔,閉嘴。”
“什麼?仲道,你剛才說什麼!”'本站'
“吾叫汝閉嘴!我衛仲道才是這衛家之主!”
衛仲道忽然神色大變,一改以往孱弱之態。衛仲道與文翰年齡相仿,而不知為何,他在文翰面前會感到一股無形的卑微感。
這讓衛仲道無法接受,也不能承認。衛仲道的聲音在整個衛家廣場裡響亮的迴盪,衛仲道發紅如惡狼般的眼睛,讓衛瓊一時說不出任何的話,啊啊啊的被衛仲道按了下去,整個人陷入了呆滯。
“文太守不知帶來醫師否?如果帶來了,還請他先入宅內,為蔡公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