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姐理解為一個女性了。
“她的職業就是一個小姐。”小姐這個原本還算高尚的稱呼,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變成了一種職業。
“你找小姐?”冉靜終於明白了我的意思。
“是,可是……。”我當然想解釋清楚狀況。可惜在我“可是”的話音還沒有落地的時候,電話已經斷線了,我再試圖撥打的時候,出現了關機的提示語,接著撥打家裡的專線固定電話也出現同樣的狀況,這時候我的第一反應居然是丫頭的動作還真快,我真拿自己沒辦法,大腦思維的路線怎麼總是出現偏差。
雖然我被迫返回包間,但是我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知所措,我必須儘快的返回上海找到冉靜好好的解釋一下這個問題。
第二天我儘早的將工作安排妥當,即使這樣也只能趕夜車回上海,我希望能找到冉靜解釋清楚問題,然後一早坐早班車再回來,當然,我會記得帶鑰匙。
我一路焦急的心情使我覺得目前的交通工具還應該不斷的提速,科學發展的水平一點都不快,起碼我們國家不夠快,這麼多年火車的速度都沒有什麼質的突破。
我來到家門口的時候,心情越發的忐忑,深呼吸了一下,開啟房門,房間裡一片漆黑,希望冉靜只是入睡了,而不是不在。我開啟客廳的燈,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到冉靜的房門前,握住門把輕輕的旋轉,慢慢的推開,結果讓我非常的失望,冉靜的床上空無一人。
我頹廢的回到客廳躺倒在沙發上,這次真的讓我有些擔心了,我不知道冉靜什麼時候回來,而我又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用於返回上海,難道我真的每天夜裡趕回來?早上再趕回去?那我真的有點亡命天涯的氣勢了。
我茫然的看著天花板,腦袋中一片空白,有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我肚子餓了,我想大家應該也已經習慣了我的大腦思維方式,總是在關鍵的時刻想到一些不關鍵的問題。我習慣性的往餐桌上望去,似乎有不少的盤盤碟碟,走近了才發現還真是份豐盛的菜餚,難道冉靜想化悲憤為食量?又或者在家約會了其他人?再或者……我的手一邊伸向這些菜餚,我的腦袋一邊胡思亂想。
“誰讓你偷吃的?”一個悅耳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這哪叫偷吃,放在自己家的東西還不準自己吃啊。”我慣性的隨口答道,接著我的大腦思維才反應過來這個聲音是由我迫切需要找到的丫頭髮出的。
我猛的轉過頭看到冉靜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我有些手足無措說道:“你在家啊。”
“你很希望我不在家嗎?”冉靜依舊沒有任何表情,聲音也十分的平靜的說道。在我對女人的理解當中,當她們連火都不想對你發的時候,那就意味著事情真的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步。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繼續說啊,怎麼和我沒話說了,都留著和小姐說了?”還好冉靜主動提到這個問題,起碼說明她對此還表示介意,如果提都不提,我真怕她進入徹底死心的狀態,都說女人的情緒善變,這絕對是一個事實。
“我真沒有做過什麼,我知道出入那種場合是不對的,即使是工作上的理由,也是不可以原諒的,我應該事先就和你說明,我知道這次我真的錯了,我現在只能很肯定的說我和任何一個小姐之間都沒有出現過任何問題,我只是單純的陪客,我也保證以後我絕對不再去這種場合,即使得罪人,丟工作,我也不去了……”我一口氣解釋和保證了一大堆,雖然我說的都是事實,但是事實會不會成為事實,還要取決於冉靜的態度,我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相信嗎?”
“我信啊。”冉靜說出我很想聽到的三個字。
“那太好,你相信就好。”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起碼冉靜願意接受我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