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這三個人沒日沒夜地追著韓豐丘那一幫人,可以想象他們的日子該是多麼的暗無天日。
在山中,黑袍人禁生死,但不禁挑戰。李傾政等人雖然不能真正的把韓豐丘給點了天燈,但是讓他睡不好覺吃不好飯不能好好地安心修行,那絕對是輕而易舉的嘛。
一個月後,一道乾瘦狼狽邋遢的人影從荊棘叢中跌跌撞撞的穿出來,一身衣服根本沒有當日那份白衣的儒雅之色幾乎跟討飯的乞丐沒有什麼兩樣了,恨恨地看了一眼成歌所住的方向嘶啞地一聲吼道:“成歌,你個王八蛋!當初我就該把你給弄死的,我韓豐丘跟你勢不兩立!”還沒等韓豐丘喘過一口氣來,背後尖銳的呼嘯聲再次傳來,韓豐丘硬著頭皮再次鑽入了那滿是荊棘的山林之中,渾然不覺自己的頭髮已經被刮成了枯草。
“豆芽兒,你說我們是不是太狠了啊?把這小子給逼成了這樣。”楊歡站在不遠處的一棵樹的樹梢上,嘴角閃過一絲笑意。
楚狂陌的嘴角扯了扯,大嗓門震天響:“楊酒保,你再叫我一次豆芽兒,我真跟你翻臉了啊。”
“喲,楚大個兒,你還翻天了。叫你一聲豆芽兒怎麼了?不服?不服我們兩個來比劃比劃?”
楚狂陌瞥了楊歡一眼,沒有說話。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敢說,楊歡後來居上,現在戰力在兄弟六人中穩居第二,就連是武痴的楚狂陌也被狠狠地揍了幾頓,再也不敢在楊歡的面前提什麼切磋之類的話了。
過了好一會兒,楚狂陌才開口道:“我們確實有點把那小子逼得太狠了,我看這一次就到這吧。諒他也不敢再觸我們幾個的眉頭了,我們走吧。”
楊歡點點頭,兩人縱身離去。
整整一個月的折磨終於到此落下帷幕,可是作為被蹂躪物件的韓豐丘還絲毫不知情繼續在莽莽的叢林之中穿行,幾乎不成人形了。
時間如同白駒過隙,總是在不經意間緩緩的溜走。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成歌除了休養之外,就是和兄弟惡魔呢在一起吹吹風喝喝酒,日子倒也過得輕鬆愜意。
成歌壓在心中的那番謀劃也開始有了眉目,在不修行的時間裡,成歌喜歡拉上小蛟龍,讓小傢伙載著自己在秘營中四處的轉悠,尋找防衛上的疏漏點,尋找機會能夠逃出生天,畢竟那些黑袍人的話始終是不可信。
在騎著小蛟龍四處轉悠的時候,成歌意外的發現了很多原來並不知情的東西。原來在極高的青冥之中還有無數間如同仙殿一樣的宮殿懸浮在空中,而很少見到蹤影的黑袍人就居住在這些宮殿之中,而那些修為強絕的修者則是用念力監視下面這些少年的一舉一動。
在幾日的觀察中,成歌漸漸弄清楚了這些黑袍人的基本的情況。這些黑袍人足有數千人,在成歌的感知中,大多數的黑袍人都是歸脈境界,主要負責一些雜物。
而每數十個普通的黑袍人總會有一個辰藏境界的統領,在往上就是接近成歌當日所見到的那命疆境界的大能,單單隻說那命疆境界的高手就有十數位。而且,在小傢伙的感知中,還有遠遠超過命疆境界的高手在沉眠,簡直把這方秘營護衛得跟鐵桶一樣,絲毫沒有偷偷溜出去的可能。
這方秘營極其廣闊,就算是以小傢伙現在已經可以算是一擺萬里的速度,仍然還是要整整一天一夜的速度才能達到秘營的邊界,而且在邊界上更有大陣守護,根本沒有逃逸的可能。
見識到了這方秘營的廣闊和深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