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開心的人。
這不得不讓鳳凰驚悚地回憶起,還是八歲時,她又一次仗著父母寵愛狠狠修理了那個被她稱之為姐姐的人。
九歲的皇霜,對著她不冷不熱說了一句,不知足的人,永遠不知道幸福。
五月豔陽天,鳳凰越想越覺得心冷,身體也冷的沒溫度般。盯著眼前花紅,幻象就在眼前晃悠,一圈圈的悚然心驚。本該是腦海裡或者夢境中的東西,倏然間,好像真實出現在眼前般一樣。她倏地站立不穩,咳了一聲,倒在海棠樹下暈迷過去。
五月五日,太醫診斷鳳凰夫人有心疾,不得思慮。自此後,鳳凰沒再踏出大門,養在深院裡,一生,都未離開過侯府。
作者有話要說:結尾還需要潤色一下。這個番外太短,不值得另開一章。所以放一起了。
還需要詢問一下,易園如果開定製,印刷成書,大家願意買嗎?因為做印刷也確實蠻費神的,這裡就統計一下,如果滿20位親想買,我就再寫個什麼番外,開一個印刷單子。因為易園字數不多,所以大概三十多塊錢。
如果沒有多少親想要書,俺就不開了。
結局番外一人千面
六月二十五日炎夏,明帝離開京都前往太廟祭祖。太子監國。
右相被推出菜市口處斬,禁止百姓圍觀。但,監斬者眾。朝中大部分官員,都被太子集中到法場,名曰監督這場極刑。然而百官心裡都清楚,殺雞儆猴,太子殿下是做到了極致。
燕玄朝明衍太子,還未登基就已經這樣,待到有朝一日登上帝位,指不定是位比明帝還要手段高明的君上。可以說現在宮中,也沒有人能光芒蓋的過這位太子,本事比他大的,就更加沒有了。
儲君之位穩如泰山。
而廢掉另一位丞相,左相的詔書,今日被當眾宣讀了出來。我披著長長的衣服,蓋住頭,耳內聽著一串串聖旨被宣讀出來。咬牙笑:“怪不得爹孃一定要回柳州老家,這樣丟人,他們也在京城呆不下去了。”
舟郎站在我旁邊,他此刻化裝成了極普通的一名隨行官員,隱在百官之後。
我看向他,他的裝扮真是無懈可擊,配上那張永遠平板的臉,淹在人群裡也沒人會注意他。他目光直視前方,淡淡道:“聖旨一出,至少在京城,是沒人會不知道相國大人落魄了。”
我看一看監斬臺上,心頭莫名一悸,嫌惡地別過臉。
舟郎看了看我,低聲問:“還要看下去嗎?”
我掃了眼周圍的人,無奈道:“不想了,但我們怎麼走?”
忽然手上一暖,他牽著我,聲音更輕:“跟我走。”
這隻握著我的手,頓時又讓我一顫。
他帶我拐東拐西,背對那些官員離開菜市口。神不知鬼不覺一出包圍,便融入了百姓街道。
“謝留歡的車應該就到了城外,要不要我送你過去?”轉眼又換一身衣,他攏著袖子,問我道。
我見他喊“謝留歡”喊的自然,不由一頓,慢慢笑:“曾經有個人答應會回來見我,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回來了?”
那晚的月光太虛幻,我看見的謝歡的臉,湣�鴝即�艘徊汶�適д妗�
舟郎用他那張平淡臉看了看我,我的目光凝視在他胸前,我雖然不至於親手扒開他的衣服來開,但也該知道,如果是謝歡,那裡本該出現的一道致命傷口,定是永遠不會消除的。可舟郎,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他並非病體之軀。
我被重見謝歡的喜悅衝昏頭腦,一夜的冷靜,才讓我發覺這種種的不合常理。
舟郎那雙淺柔無雙的眸子凝視了我良久,才露出一縷笑,問我:“霜兒,你可知道什麼叫一人千面嗎?”
我道:“那是江湖給你的封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