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這些話題,因為她的出身就是免罪金牌。鄂倫岱哪怕是皇親國戚也是臣子是奴才,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在察哈爾看了很多,海棠回去的路上在車裡口述讓孫玫執筆寫了摺子,打算就下面執行的情況和康熙好好地聊一聊。
而這時候已經是農曆的十一月了,弘陽已經兩個月了,比海棠走的是大了一圈。海棠沒見到,但是扎拉豐阿見到了,是六阿哥抱出來給他看的,扎拉豐阿心心念念,攛掇著海棠把兒子抱回來照顧一陣子再送回去。
海棠不答應他,年底了,扎拉豐阿的事兒也多,請他喝酒的、他同僚家裡辦事兒、加上宗室婚喪嫁娶這些事兒都要讓他去,他整日不著家,就放個孩子在家裡,雖然有乳母照顧,海棠還是不放心,讓德妃照顧著挺好的。
因為兒子沒回家,扎拉豐阿就表現得鬱鬱寡歡,經過一晚上就生龍活虎起來,覺得兒子不再也挺好的。白天就高高興興地出門去了,可是下午他就從外面回來,在家裡表現得坐立不安。
海棠在乾清宮待了大半天,晚上回王府,剛下車杜富貴就說:“公爺回來了,不知道怎麼了,這會在家裡嘆氣呢。”
嗯?
海棠好奇起來,扎拉豐阿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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