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話,漸漸紅了臉,太后也同意皇上和她在一起了。她起身再拜:“民女定當謹記太后教導。”
“起來吧,起來吧。”太后笑著擺手:“你看哀家也隨皇帝叫你一聲‘薇兒’可好?”
“民女喜不自禁。”
☆、轉機2
這時,有公公進來稟告:“太后娘娘,尚衣局的黎掌司前來求見,說是有新的一批蜀繡,讓太后來過目。”
“她倒是來的巧。”太后笑道:“讓她進來吧。”
“宣尚衣局黎掌司。”公公扯著他的公鴨嗓,喊道。
“請太后娘娘安,太后娘娘吉祥。”黎掌衣進來,跪安。她衣著華貴,語言並不拘謹,想來,她也是十分得太后喜歡。
“起來吧。”太后頷首。
黎掌衣笑著起身,她上前一步繼續說道:“太后娘娘,蜀地新上貢的一批蜀錦,那樣式,真是好看極了。奴婢特地腆著臉,前來讓太后娘娘過目。”
“過目是其次,討賞才是真的吧。”太后打趣:“薇兒,你去看被黎掌衣讚不絕口的蜀錦是有多好看。不好看,可不能給賞,便宜了她去!”
“太后娘娘莫非是會讀心術?把奴婢的心思看的透透的……”黎掌衣嘟囔,討太后歡心,太后很受用地大笑起來。黎掌衣話題又一轉,她打量著獨孤雪薇笑著說道:“你就是獨孤姑娘吧,百聞不如一見,真真是個美人胚子。”
“掌衣謬讚了。”獨孤雪薇低頭服了一安,耳根卻因黎掌衣的話漸漸紅了起來。她看著宮女呈上來的蜀繡,那些蜀繡上的花朵真是栩栩如生,是怎樣技藝精湛、蕙質蘭心的繡女才能繡出如此精美絕倫,充滿靈氣的繡品啊。她用眼神讚歎著,不由伸手摸上了那朵含苞待放的嬌羞的牡丹,她輕輕撫摸著牡丹的花瓣。突然,她感到指尖一陣刺痛,她條件性的縮手,一大滴血珠凝聚在她的指腹。原來繡品中還漏了一根細小的繡針。
黎掌衣見狀,驚慌地跪下,尚衣局的這些上等繡品都是要送給身份不一般的人的,何時出過這樣的岔子?“奴婢該死,竟未發現蜀繡中還藏有繡針,衝撞了貴人。奴婢失職,求太后責罰。”黎掌衣不停地向太后磕頭求饒。
“薇兒,你可有事?”太后起身擔憂地說。
“會太后,民女並無大礙,多謝太后關懷。”獨孤雪薇用手帕擦掉手上的血跡,回答。
“那就好。”太后點頭:“黎掌衣,雖說沒出什麼大事,但這也是你的失職,哀家就罰你半年俸祿。你可服氣?”
“奴婢服罪,謝太后娘娘開恩。”黎掌衣磕頭認罪。對這些得寵的宮人來說,半年俸祿遠遠比不上主子賞賜的多。太后此舉,也著實對她恩惠了。
“好了,哀家也乏了,你們都退下吧。彩雲,送薇兒出宮。”太后撫額擺手。
“是。”眾人異口同聲應道,退出宮殿。
獨孤雪薇回到獨孤府沒多久,封后的詔書就下來了。大婚在一個月後,著實有些倉促了些。
自那天與獨孤傑爭執以後,父女兩人便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此刻他們相見,獨孤傑也只是久久地看著獨孤雪薇,眼裡飽含了太多感情,憐惜,不捨還有無力感。父女倆對望著,誰也沒有開口打破沉默。良久,獨孤傑嘆了一口氣,轉身離去,步履蹣跚。獨孤雪薇望著遠去的獨孤傑,她感覺那個曾為自己遮風擋雨的爹爹,突然好像蒼老了十歲。她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直到看不見獨孤傑了,獨孤雪薇這才轉身離去。“薇兒!”慕容徹叫住了獨孤雪薇:“你此番進宮,太后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獨孤雪薇的心情還處於低落中,她扯著嘴角微笑。
“那便好。”慕容徹看出了獨孤雪薇的不開心,他拍了拍獨孤雪薇的肩膀,打趣說道:“薇兒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