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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著我,然後又不付責任地甩了我?你以為你長得帥就真得這麼了不起了嗎?”

“原非白”的朱唇如染了胭脂,我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我決定懲罰這個“原非白”,於是我技巧不怎麼高的狂吻覆了下來。

他的唇和他的臉是這樣冰涼,可是當他翻過來壓在我身上時,那無邊無際的熱意向我滾來,即使那疼痛也不能澆息我的慾望,我彷彿在飛翔,眼前一切都模糊了,只有他的手,他的唇,他的火熱的身體,他的呢喃,還有那雙充滿痛恨和渴望的紫瞳。。。。。

一個時辰之後,我衣衫不整,下體痠疼地坐在樹下,雙手抱著頭,一遍又遍地向神和我自己問著,花木槿啊花木槿,你的控制能力為何如此之差,你竟然對你最痛恨的人投懷送抱,你為什麼不在這之前一刀殺了你自己。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非白的控制力是多麼的驚人,他當年中的媚藥是如何之深,卻寧願自己吐血,陽爆而死,也不願毀我清白,相比較而言,我的下場又是多麼地可笑,我心中一顫,終於明白了原非白,永遠也不會真正地傷害我。

“真想不到,愛妃你如此火辣。”一個性感而帶著嘲諷的聲音傳來,充滿了性愛後的滿足,我板著臉慢慢抬起頭來,轉向他。

已是立春,但寒氣還是很勝,他卻只著一條單褲,勉強遮弊羞處,躺在我的身邊草堆裡,左臉上微微有五個指印,他的紫瞳星眼朦朧地對我笑著:“只可惜,胸實在太小了,還不夠本宮的一隻手握的,屁股也不算圓,骨頭鉻得我直疼,至於床上功夫嘛,比起綠水差得著實遠了……。。”

他臥在那裡,那樣眉飛色舞地評論著我的身體,好像是一隻特大型的貓科動物,極其優美地躺在那裡,慢慢擺動著那根花尾巴,用大舌頭添著尖牙,阿嗚阿嗚地叫道:“沒勁,真沒勁,這隻羊太瘦了,吃得一點也不爽……。”

我的理智崩潰了,又一巴掌掄過去,終於,“被強暴者”的長評被我打斷了。

大花豹立刻暴跳如雷:“你還敢打我,這輩子還沒有女人敢打我,你卻打了我兩次。”他一揮手要打還我,卻被我敏捷地躲過了。

我和段月容的心都一動,對視一分鐘後,段月容的表情相當滑稽:“咦!我的內功呢?我的內功呢?”

他再次竄上來,自然又撲了個空,然後他似乎想起還有那麼根相思鎖,就使勁將我拖了回來,不顧我的踢打,將我按在身下,抓住我的脈博,號了一會,臉上流出汗來:“原來你中了貞烈水,你怎麼會有我們苗疆皇室才有的貞烈水……。”

他想了一會,猙獰地厲聲問道:“原青江其實是故意命你留下假扮原非煙,來勾引我與你交合,好令我散功對嗎?”

我的手被捏得生疼,可是我心情卻如三月春風,仰天狂笑一陣,然後鄙視道:“你錯了,這不是原候爺之命,而是你多行不義的下場。”

原非白苦心讓我服下生生不離是為了防原非珏,卻不想機緣巧合廢了段月容的無笑經,宋二哥,你在天之靈可曾見到,你和那些殘死的兄弟可曾欣慰一笑?

段月容舉劍欲砍我,卻被我狠狠地踢了出去,這時的段月容不過是個會一點武的普通少年,但必竟是個孔武有力的男孩,我們打著打著,我的體力開始不支了,段月容的紫瞳越來越陰狠,一幅要致我於死地的樣子。

於是我使出了婦女打架名招,忽然一下子抓住了他的髮髻,使勁摁在地上,不想他的反應也十分之快,反手也學我抓住了我的頭髮。

我們互相抓著各自的頭髮,怒瞪彼此,他咬牙切齒道:“放手,你這潑婦。”

我也恨恨道:“你先放,你這妖孽。”

“你先放。”

“不行,你先放,我再放。”

“你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