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特別膽怯。
他想起喬羽函對他說過的關於抑鬱症的事情。起身走向吧檯,喬羽函還在彆扭的表達著他想說的話,葉朔已經明白喬羽函的想法了。
於是,他揉揉喬羽函的腦袋,把喬羽函拉到身後,對店長說道:“店長,可以把我們的腳踏車寄存在你家嗎?”
店長是個溫和的中年人,對他們眯眼笑著,“沒問題啊,放在後面儲物間吧。”
“謝謝,謝謝!”葉朔說,“太麻煩你了,收一點寄存費吧。”
“不用啦,小事一件,還收什麼費啊。”店長說,“這個孩子以前經常來吃麵,眼熟得很,這幾年不來了我就想著可能是去其他城市上學了吧。”
葉朔扭頭,看著喬羽函嘿嘿一笑,喬羽函這個打扮確實太像學生了,難怪店長會誤會,不過他不準備解釋。“那我把車抬到儲物間。”葉朔說完已經出去把腳踏車扛進店來了。
“衛生間旁邊那件就是儲物間。”店長指著店鋪角落的位置。
“店長,謝啦,我們明天來取車。”葉朔說著和喬羽函一起往外走。
兩人並肩走在白楊樹林立的小街道,喬羽函又恢復了自若的神態,對葉朔講起了他上學時在這條街道上發生過的趣事。
葉朔聽著,時不時就被引得一陣大笑。
他心疼喬羽函只有和他在一起時才這麼放鬆,同時也隱約覺得這樣的喬羽函深深的滿足了他的佔有慾。
人啊,真是複雜的動物。
【未完待續】
☆、16
16這個吻,綿長又溫情,是他們第一次接吻……
散步這一活動一直和葉朔的生活毫不沾邊,他覺得散步是何均池那種閒人才有時間做的,而他,能夠在下午六點準時下班已經謝天謝地,並且按時下班的日子也喜歡去酒吧坐幾個小時,總之“散步”二字對他而言和“月球”一樣,熟悉,但不可及。
和喬羽函從日式料理店走到公園,葉朔感覺沒用多久,但一看時間,居然過去了一小時二十分鐘。
一定是因為和喬羽函說說笑笑時間過得快。
喬羽函帶葉朔來的公園是A市最大的公園,古色古香的涼亭前有老人在打太極拳,相隔不遠的地方一群年輕人在跳節奏很快的廣場舞。
“明天帶你去市裡最有名的古建築景點看看。”喬羽函望著涼亭的飛簷。
“明天?休息一天再去吧。”葉朔錘錘腿,走這一路他覺得有些累,再加上坐火車留下的疲憊,經喬羽函這麼一提醒他甚至想馬上回去洗個澡睡一覺。
“我們從這條小路回去了吧,你很累了。”喬羽函說。
葉朔感激的看了喬羽函一眼——知我莫若喬羽函啊!
這時,一輛拉著水果的三輪車從兩人身邊經過。喇叭裡叫喊著各種水果的價格。
“剛才喇叭裡喊的水果叫什麼?”葉朔問喬羽函,專注的聽著喇叭裡的叫賣。
喬羽函也認真的聽了聽,對葉朔說;“菇蔦。”
“啊?姑娘?”
“差不多就是這麼發音的,只是你讀起來怪怪的。”
“菇!蔦!”葉朔學著喬羽函的讀音一字一頓的重複了一遍。
“嗯,很像了。”
“我還沒吃過姑娘呢,買點嚐嚐。”葉朔躍躍欲試的去追趕水果三輪車。
“死流氓!”喬羽函紅著臉追了上去。
最終,葉朔抱得一大包“姑娘”歸。他捏著一顆顆身材比聖女果小得多,金黃金黃的小果子,忍不住嘖嘖稱奇,“進口的洋果子我都見的多了,但這種小果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呢,名字也有趣,‘姑娘’。”
“再跟著我讀——‘菇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