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適合,你若是認識那小子,就會知道那小子是除了蠻幹其他什麼都不會的人。”
越慈道君毫無心理負擔的黑了楚然一把,“更別煉丹了,他可沒那個耐心。煉丹對他來說不過是保命療傷的手段罷了,可別指望那小子有一絲一毫的對丹道的敬重。”
不得不說,越慈道君這句話說得可是一番見血。
不愧是見識過楚然幹大事的人,對他的性情有一定了解。
但凡是修士對於我道都是敬畏的,雪初霽也一樣,雖然他們擅長並且喜好煉毒,但是他們同樣修丹道,擁有丹修的驕傲和自矜。聽聞越慈道君這般說,雪初霽對於楚然的那點興致也不頓時大減。
“那的確不適合丹道。”雪初霽道。
越慈道君聞言,頓時放下心來,滿臉欣慰,不枉我辛苦的抹黑那小子。、
“就算適合,你也不能。”安靜坐在一旁的蓮寂道君忽然開口說道,他目光對著雪初霽,神色冷淡,語氣冷冽,“你不能打他的主意。”
聽見這話,剛才放心的越慈道君頓時眼前一黑。
再神的補救,也比不上豬隊友的拖後腿。
果不其然……
越慈道君絕望的看著原本神色冷淡興致缺缺的雪初霽,轉過頭去,對著蓮寂仙君露出了一抹笑容。
該怎麼形容這個笑容呢?
如雨後初霽,陽光在冰雪反射出來的虹光一般,炫目且迷醉。
雪初霽,當真是人如其名。
“那又是為何呢?”雪初霽問蓮寂仙君道。
令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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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初霽側頭,冰霜一般純淨剔透的眸子看向蓮寂仙君,勾唇輕笑一聲,開口道,“我為何不能動他?”
他的嗓音清澈,卻又如寒冰霜,似冷冬的湖水一般,莫名的令人覺得有一股寒意。
蓮寂仙君聞言皺了皺眉,當即就覺得這人危險至極,他目光看著面前的男子,雪初霽,當真是人如其名。
看似清貴端莊華美的外表下,藏著一顆瘋狂冰冷的靈魂。
如此,他越發不想楚然被這個危險的男人盯上。
但是真正的理由卻不能說出口,蓮寂仙君心下沉了沉,然後抬頭,清幽的目光盯著雪初霽,沉聲說道:“因為你不配。”
雪初霽聞言,當即笑出聲來,“呵呵,我不配?這當真是個好理由,我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蓮寂仙君眉頭皺的愈發深了,俊美的臉色神色發沉。
坐在他身側的元朗首座聽著他們二人的對話抽了抽嘴角,語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們操這麼多心幹嘛?反正,你們就是想打那個孩子的主意,也要那孩子同意啊!”
聞言,雪初霽和蓮寂仙君同時轉頭,目光看向他。
頂著兩道如出一轍的冰冷目光,元朗首座嘴角抽搐的更加厲害了,他心道,冰山系的男子最討厭了!
然後,開口說道:“你們兩個,一個是丹道宗師,一個是妖族大修。那小子,一身劍氣精純,劍意盎然,擺明了走的就是劍道。他選誰,都不會選你們二人。”
元朗首座還有一句話沒說出口,那就是,反正都不會選你們,瞎操什麼心。
雪初霽聞言,唇角頓時勾起,露出一抹富有深意的笑容,不會選我?那可不一定。他心下漫不經心地道,他不選我,那就逼著他選我就是了。
而蓮寂仙君則是想,那少年已經選定了帝君,帝君和他之間已經達成了約定。所以,元朗首座所說的話並不正確。
一時間,這兩人都皆心下另有主意,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最後贏家。
故而,都沒有繼續爭執下去。
事實勝於雄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