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擊殺史登達,只因那傢伙似乎在嵩山弟子中威望頗高,殺之可以削減對方士氣。
加上崖壁上的衡山弟子不斷地攻上來,張揚後方壓力頓時大減。
在兩名企圖阻擋張揚的嵩山弟子送命之後,前方一些個試圖阻攔他的弟子再不敢輕舉妄動。
這些嵩山弟子也是人,畢竟還是惜命的多,哪敢與之真的相鬥。
半盞茶時間後,張揚終於突破圍困,提劍向前方五丈處的一個寬大巨石臺疾奔而去。
巨石臺上一共有七人,嵩山三大太保圍攻劉、曲兩人。在他們不遠處,還有兩名女子被反綁在一顆一人合抱粗細的枯木之上。
“那姓張的小賊過來了!”一劍刺穿曲洋的肩胛骨之後,正對斜坡的費斌見狀大吼道。
“丁師兄、費師弟,這劉正風和曲洋魔頭已經是強弩之末。我一個人足以將他們收拾了。你們聯手對付那姓張的,這裡讓我來應付。”陸柏不愧是智囊般的人物,電光火石間便如此決定道。
“陸師弟,既然如此,那這裡就交給你了。”在金盆洗手大典上見識過張揚超凡身手後,較是託塔手丁勉也不敢託大。
丁勉當即與費斌點頭示意,一起退出戰圈向張揚迎擊而去。
“費師弟,這姓張的武藝高強,待會兒咱們可千萬別講甚麼江湖規矩,與之單打獨鬥。務必聯手對付此人。才能以策萬全。”丁勉轉頭提醒道。
“丁師兄不必多言,此人詭計多端,曾經還偷襲過我,就算師兄不說,我也不會與之講江湖道義。我早已恨透此人,今天咱們二人聯手,必能將之斬於劍下!”費斌咬牙切齒的說道。
“師弟切莫衝動,眼下福威鏢局已遭滅門,此人恐怕是辟邪劍法的唯一傳人。若是將之殺了,恐怕這絕世劍法便會失傳。咱們兩人只向他手腳處招呼,倒時候廢他雙手雙腳,然後帶回嵩山嚴刑拷打。非要逼他將辟邪劍法說出來不可。”丁勉急忙勸道。
“哈,如此正合我意,一劍殺了他,還算便宜這小子了。等抓了他之後。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費斌冷聲說道。
待他二人簡單交談之後,疾奔而至的張揚已然衝到他們眼前。三人一言不發之下,便迅速交戰到一起。乒呤乓啷之聲立刻大作。
只見丁勉和費斌一前一後呈現夾擊之勢,向張揚急攻而去。
張揚的實力只是準一流高手,論單打獨鬥僅比丁勉或是費斌高一點而已。如今面對兩人的夾攻他頓感壓力倍增,在鬥了約莫三十餘招後,基本上便沒有還手之力,只能被動防守。
好在誅邪劍法本來就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快劍,一輪劍雨施展開來,可把周身守得密不透風,一時間嵩山派二人也拿張揚毫無辦法。
另一邊的戰圈中,劉正風和曲洋二人聯手對陸柏一個,卻依舊是被打的節節敗退。
只因曲洋先前為救劉正風,被丁勉刺中腹部要害,在接連的爭鬥中,早就失血過多。此刻只能用劍拄地,才能勉強撐著身體不倒下。
劉正風也是身負多處傷口,氣喘吁吁,在陸柏的重劍相攻下,被打的分外狼狽,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若不是身後還有曲洋這位知己良朋,又有妻子李氏和女兒劉菁被挷做人質的牽絆下,恐怕他最後一絲戰鬥的意志力早已失去。
眼見張揚前來救援,衡山弟子也不斷攀爬上崖壁,劉正風才能竭力支撐到現在。
可他畢竟受傷過重,在陸柏的拼命進攻下,終於露出一處破綻,被一劍刺傷左腿的狼狽摔倒在地。
“受死!”陸柏大喝一聲,同時雙手握劍朝倒在地上的劉正風猛劈而去。
“啊……”旁邊被捆綁在樹樁之上的劉菁和李氏見此情景,不由得同時驚撥出聲。
可就在陸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