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般嚴密。
張揚立刻抓住時機,不給其絲毫喘息的機會,如疾風暴雨般的向他攻去。
呲的一聲輕響,張揚的長劍終於攻入田伯光胸口的破綻之中,斜劍一揮的便是在其胸口劃出一條傷口來。
這條傷口大約也就一尺來長,僅僅是剛剛隔開衣裳,見到皮肉而已,並不是很重。
可是中劍之後,田伯光竟是猶如青蛙一樣“哇啊”的慘呼一聲,讓人還以為他受了多重的傷似得。
只有田伯光自己才清楚,他之所以如此痛苦的慘嚎,只因張揚那一劍中準確的點到其胸前的神藏穴。
神藏穴雖然不是重要穴位,可一旦被張揚勁氣所擾,其胸前一大片地方立刻因血氣擁擠而感到劇痛無比。
再加上其胸前那一道雪上加霜的傷口,田伯光才叫出那一道比殺豬還難聽的聲音。
胸前中刀後,田伯光又痛又驚,急忙揮出三刀,格擋開張揚的攻擊。隨即猛然向後一蹬,憑藉高明的輕功,向後飛退了五六丈才止住身形。
田伯光的輕功極為高明,若是他故意想逃,就算左冷禪,嶽不群等一流高手也根本捉不住他。
張揚見他飛身而退,並不追擊,只是笑道:“田兄,中了在下的禽獸劍法,滋味如何啊?”
田伯光在胸前急點了幾下,減少傷口失血,隨即臉sèyīn晴不定的沉默了一小會兒。只見他忽而瞧一眼張揚,忽而又看一看儀琳,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過了片刻,他忽然向地上狠狠得吐了口唾沫,咬牙切齒的道:“哼,姓張的,別再拐著彎罵人了,老子既然打不過你,從此也別想封住你的口。我遵守誓約便是,儀琳小尼姑你聽著……乾媽!”
田伯光仰天怒吼的乾媽二字在山間迴盪,倒是把一旁的儀琳驚得目瞪口,隨即只見她臉sè羞紅的說道:“我,我是出家人,怎麼能做你乾媽?你以後可別這樣叫,叫我師父他老人家聽見了,我可要受懲罰的。”
萬里獨行俠田伯光此時心中憋悶的直yù吐血:你以為老子想這樣叫嗎?還不是被姓張的小子逼的!
“姓張的,你厲害,我田伯光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也別想追上我,咱們後會無期。”田伯光狠狠得說道。
“田兄號稱萬里獨行,我的確追不上你。你既然遵照賭約而行,我當然也不會再為難你的。”
與眾多金迷一樣,張揚還是挺欣賞田伯光這位xìng格直爽的採花賊。
既然儀琳的事情已解決,張揚也沒打算再為難他。況且,就算想要治他,也要追的上才行吧!
“小尼姑,別叫我再看見你,否則我一定殺了你!”
田伯光放了這句狠話後,便是氣憤的轉過身去,輕身一躍的飛出三丈開外,又是幾個起落後,便是徹底的消失在山路盡頭。
“張大哥,你剛才好厲害,居然把那個大壞蛋都打傷了。”
眼見田伯光離開,儀琳像開心的兔子一般的蹦蹦跳跳跑了過來。
她胸前的一對巨無霸隨著其跳躍時,更是猶如山巒起伏,波濤洶湧,好不壯觀。
閱片無數的張揚雖然已經堪稱身經百戰,可在這般誘·人的畫面下,還是忍不住偷偷的吞了口唾沫。
“謝謝你,張大哥,若是沒有你,那大壞蛋還叫人家跟他親嘴呢!他的嘴肯定臭死了……”
純真的儀琳毫不介懷的抱住張揚的左臂,將胸前的一對山峰狠狠得壓在上面,並死命的摩擦,恨不得將手臂再次陷入其那深邃的溝壑之中。
“嘶……哦……儀琳師妹,你那天香斷續膠還有沒有?”
剛才與田伯光爭鬥之時,張揚左臂被砍了一刀。此刻被儀琳這般抱著,自然壓住了左臂上的傷口,讓的他不得不痛撥出聲。可從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