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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也戛然而止。

見出席學術會議後,肖雨嬋從教授的窮追中解放了出來,林濤十分高興。他已經數ri不和虞松遠說話,那天接了許悠雨電話後,竟然高興地主動對虞松遠說,“老大,今天與英語系的藍球比賽,你打算怎麼打?”

“你不是不願和我說話麼,今天這是怎麼了?”虞松遠十分納悶地問道。

“jing報解除了,我也就原諒你了。”林濤說。

只有柳姑,見沒有人再給閨女送花了,而肖雨嬋卻整天高高興興地樣子,心裡已經猜出原委。她沒有欣喜,相反,心裡卻格外辛酸。“丫頭,你可能是葬送掉一樁好姻緣啊。”晚上,她關上肖雨嬋的臥室門,抱怨道。

“媽媽,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不來的。”

“媽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可你想過沒有,小虞是傳統家庭教育出來的。他不可能接受你,你這麼苦戀,不會有結果的,你這可怎麼好。”

“媽媽,我們已經分不開了……”肖雨嬋頂嘴,但yu言又止。

柳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媽媽?”

肖雨嬋搖搖頭,柳姑嘆道,“閨女大了不由娘,媽媽還是希望你能名正言順地嫁一個好婆家,平平淡淡、安安靜靜地過ri子。”

這天傍晚,肖雨嬋直接將電話打到了大隊部,通知虞松遠說,劉國棟和林柱民已經到來,上級也命他們晚上迅速回肖園。

從第二學期開學到現在,一個多月時間,虞松遠和林濤沒有回過肖園。林濤很自覺,也沒有“偷食”行為。高等數學和基礎物理一過關,第二學期剛一開學,兩人就專程拜訪了外語系的教授畢先生。

這讓整個外語系的老師們大惑不解,畢先生教的是西亞語言,是毫無“市場”的小語種。學校沒有開這門課,畢先生只帶著三個研習西亞語的研究生,清閒得很。

畢先生坐著輪椅,他不到五十歲,卻是一個資深的駐外武官。曾長駐清真之國,是中巴友誼的耕耘者、維護者,和實踐者之一。負傷致殘後,不得不離開外交戰線回家療養,組織上就將他安排在他家鄉的這所大學任教。

“這可是冷門,沒人願意學,你們為什麼要學這個?”畢先生一向門可羅雀,突然見兩個學生主動上門,不禁大為驚喜。

虞松遠手指了指牆上中國地圖的西部邊陲,在雞尾巴部分,與山人伊斯蘭共和國之間,有一個瓦罕走廊相連。“教授,在您長駐過的地方,在古絲綢之路的必經之地,那裡正在打仗。對我們國家而言,當前再沒有比這裡更重要的地區了。”

畢先生點點頭,“我在那裡工作了一輩子,這是一塊是非之地啊。你們能主動想到這裡,組織上沒看錯你們。”

當時他們並沒有深究“組織上沒看錯你們”是什麼意思,開始將所有的業餘時間,都用來跟畢先生學習西域小語種,主要是烏爾都語。

幾天後,專門的信使又來了,這一次,送來了186總部的正式預備命令,“抓緊熟悉西**況,儘快掌握西亞主要語言”。

這一個多月,在學**學的課程的同時,學校專門給他們安排了課外語言訓練課,教授正是畢先生,專門教他們學習烏爾都語、波斯語、普什圖語和俄語。而林柱民與劉國棟,也在金陵的中國國際關係大學,正在受著同樣的語言和情報訓練。

虞松遠和林濤明白,他們的判斷是對的。下一步的出擊方向,顯然是西亞。

這幾種語言,他們在訓練營的時候,就粗學過俄語,能進行基本會話和基本書寫,基本不用學了。而烏爾都語、普什圖語和波斯語,卻完全是全新的小語種。它們同屬一個語系,學習難度非常大,但虞松遠和林濤學習進度卻非常快。

畢先生是一個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