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想告訴我們,令牌掉了吧?”‘“令牌沒有遺失。”白逢朗道。季曼曼小心接著問:“然後?”
“怎麼了?舅。”
“我無法獨力解開封印。”白逢朗遺憾地嘆口氣。
“什麼意思?”朱水戀心急的問出大夥一致的心聲。
“你母親對封印下了‘情咒’。”
“呀!”這是小金狼淒厲的慘叫。
“鳴……嗚……嗚……我完蛋了!我以為舅舅是我最容易得到的助力,只要找到了他,就可以不費力的得到狼王令。舅舅多好呀!他是全世界最溫柔慈祥的人了。他沒有‘日’的邪惡壞脾氣、難搞;也沒有‘星’的冷酷無情殭屍臉,可是……噎……可是我母后卻給舅下了情咒……我的命好苦哇……嗚……”小金狼趴在於悠的懷中高歌五子哭墓,簡直像天生要吃這一行飯的天才,連孝女白琴都要靠邊站了。這種魔音穿腦的功力,可不是阿貓阿狗學得來的哦。
數百年來,白逢朗一直在找解咒的方法。但解咒的方法只有兩個:一個是白逢朗真心愛上某人,與之同心解咒;再者就是要找來施咒人解咒了。問題是小全狼的娘早五百年前就在冥府作客了,上哪找人呀!?
“小笨蛋!你母親是哪一根筋不對勁?這麼熱心的替你找麻煩?”朱永戀捂住耳朵,實在也很想逃開,但……太想知道“情咒”這玩意兒,所以腳底板像被強力膠黏住,怎麼也移不開。
韓璇回公司主持重要會議,元旭日當然也跟著。而被小金狠哭得心軟的白逢朗回狼界拜訪道行高深的長老,打聽其它解咒方法。
留下來的,就只有偷閒的三位女子與一匹狼了。唉!還是一隻哭狼哩!
“我也不知道我母后是怎麼想的。她的寶貝兒子歷劫,她不必高興得來湊—腳吧?拿不到舅身上的狼王令了啦,嗚……”
“佑佑,你說情咒這東西像是一種愛情指令,那麼只要你舅舅愛上一個女孩子不就成了嗎?到時你就拿得到今牌了。”管於悠輕聲安慰著。
“愛上一個女人就可以了!?”朱水戀聞言跳了起來。
“喲,水戀,別這麼興奮,留一些給別人探聽比較好哦。”季曼曼好聲好氣的建議著:“太快露出小色女的真面當心會嚇跑那個溫文善良的美男子哦。”
“多謝指教,煩請閉嘴。”朱水戀睞也不睞一眼,直衝到小金狼面前。“殷佑,你快說成不成?”
小金狼懶洋洋無力道:“說也沒有用啊。你們都知道他們白狼族的人有多麼清心寡慾,又不鼓吹婚姻、戀愛。他們是精神清靜論者,不重物質,不做會失去理智的事,感情淡得離譜。當年我父王可是追求了我母后七中年才讓她點頭下嫁、體會到什麼叫愛情。那麼你們該知道他們白狼族對愛情有多麼冷淡了吧?他們的男女難追到至少要花十年接近他們,再花二十年追求他們,求取好感。噢!簡直是折磨。而我舅更是龜毛之極致。他是那種會花三百年去喜歡上一個女孩子,再用一輩子去思念她的奇男子,根本不可能再有愛上別人的機會……嗚……”再度悲從中來,好哀怨呀!
朱水戀心中被重重一刺,百般不願接受白逢朗心中果真有人的事實,還……還……愛了一輩子!並且讓她一點趁虛而入的機會都沒有。
“老天!就算那美男子沒有愛上別人過,我們水戀也沒本錢花七十年去追求他的愛情呀!等她追到了人家的心,也早蒙主寵召了。多糟的事!”季曼曼吁了口氣,慶幸起白逢朗沒有再愛別人的能力,否則恐怕會一再傷心。
季曼曼的論調再次重擊朱水戀的勞心。
沒錯呀,就算地爭取到了他的心又如何?再以死亡教他傷心一世嗎?他們狼族的壽命是那麼的長,不是區區人類的壽命可以比擬的……
她,不能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