娣嬌羞不已,默默道:
“張家乃是四大醫道世家之一,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張玉書身為張家唯一的傳人,絕不可能只是一個泛泛之輩。那天你沒有去,沒見識到他的厲害,無論是口才還是真才實學,都是一等一,而且他的獨門絕技,跟你一樣,也是針灸。張家以針灸傳於世,縱橫四海,能在四大醫道世家之中佔據一席地位,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一點,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蘇晨心中暖和,楊羽娣跟自己的身世同樣悽慘,從小到大真正關心自己的人,很少很少,所以楊羽娣的關心,讓蘇晨非常受用,她總是能夠觸動自己那根最敏感的神經。
“你的男人,永遠都不會敗。”
蘇晨摟著楊羽娣,自信一笑,男人永遠不能說自己不行。
第二天,蘇晨應約而至,在市醫院大禮堂之中,已經坐了不少人,當初來參加中醫交流會的人,多半還沒有離開,再加上傳出了起死回生的蘇晨將要與醫道四大世家的張家傳人張玉書對決醫道巔峰的訊息,那些人自然蜂擁而至,不請自來。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一次的比賽,還請來了三個人,市醫院中西醫教授唐明煌,洛陽副市長,以及市醫院院長,一個是洛陽醫學家最具權威性的代表人之一,一個是洛陽真正的實權派,而最後一個則是有著四十年行醫經驗的院長,資格甚至與唐明煌不遑多讓。這三個人,任意一個,都不是誰都能請動的,當然張家的面子,一般人都會給,至少唐明煌跟院長不會讓張家難看,而副市長,則是為了見證這一次中醫交流會的始末,傳揚華夏中醫精神,才親臨現場的。
召集了這麼多的人,張玉書的目的只有一個,一舉擊敗他,讓他就此名聲掃地,張家有一位前輩死在了蘇晨手中,而張謙謙那個張家所謂的小天才也被蘇晨給廢掉了,如果張玉書能夠擊敗蘇晨,在張家的地位勢必也會隨之水漲船高。
張家天才讓唐振雄王天橋等人束手無策,蘇晨一手銀針出神入化,起死回生,兩個人都是這場中醫交流會的楷模,可是總歸要分出個勝負,張玉書才能心安,當他知道蘇晨在自己來之前就出盡風頭之後,就已經決定了要跟蘇晨比試一翻。雖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是冠軍只能有一個,張玉書自信,蘇晨只是自己邁向中醫巔峰的墊腳石之一而已。
“你們說,今天的比試誰會贏?”
“我估計那個蘇晨未必有機會,張玉書可是張家第一傳人,醫術卓絕,傳聞他已經學會了張家祖傳的針灸七十二法,這套針灸之法是當年張仲景留下來的。”
“那又怎麼樣?蘇晨更是一手銀針出神入化,並且救活了一個腦淤血的老人,當真是驚為天人。”
“切,那又如何,到最後那個老人不還是一命嗚呼了嗎?或許只是那個老人迴光返照而已,蘇晨就是草包一個。”
整個禮堂之中,不時傳出陣陣私語,有些人向著蘇晨,有些人向著張玉書,兩個人的支援率可謂是旗鼓相當,有些不知道內幕的人,都以為蘇晨是以訛傳訛,根本不可能救活腦淤血那麼嚴重的病人,到最後老人不還是死了?
當蘇晨跟楊羽娣到了市醫院禮堂的時候,幾乎已經是人滿為患,甚至不少醫生護士,也都跟著來湊熱鬧,足有二百人之多,外人或許不知道,但是醫院之內的人,對蘇晨都很崇拜,就連副院長親自出手都以失敗結局的手術,蘇晨以一己之力挽回了老人的生命,最後老人的死,也是因為自己拔掉了氧氣管,而並非是迴光返照而死。
“沒想到這蘇晨還真敢來,嘿嘿,看張玉書怎麼收拾他吧,以為自己會了幾手針灸就天下無敵了。”鄭承光冷笑著說道,對蘇晨很不感冒,他一直都是跟唐振雄穿一條褲衩的,這一次張玉書打擊蘇晨,他當然不介意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