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時候我家已經搬到了鎮裡。和哪個小漁村有很遠的路程。
晚上寶林想住酒店。被我生拉硬拽的拽到了我家裡住。由於是熟人;我父母也沒去多想。就給我們安排了地方住。晚上在一起的時候說起我這段時間輸錢的過程。他就開導我;說我很傻。他就拿起牌來演習給我看。在現在看來;那實在是三腳毛的功夫。就是每次巨完的時候。收牌的時候;把自己預期想得到的牌中間放三個別的牌;因為瞪眼;就是莊家四家的牌。這樣無論怎樣;那倆張牌都能出去。最關鍵的是外面的散家切牌的時候和他打個配合。也就是說:莊家把牌收回來後。簡單的洗牌。但是上面7-8個牌基本是不洗的。洗完後。將牌在手裡倒幾下。那所謂的倒牌;其實將他收牌的時候編好的牌倒到了中間。把編好的牌上面那張牌故意搞得有點翹;這樣一副牌放在桌子上。拿肉眼是現不了牌之間有縫隙的。但是如果那拇指肚去切牌。會很容易把他們分離開。也就是說。下面和他打配合的人還要把怎樣切牌練習好。
當然;一個人切牌莊家總統殺。大家會不讓的。會換人切牌。切牌的人不固定。但是押錢最多的人有權決定誰去切牌。或者他自己切牌。這個是場上沒人有異議的。
那天晚上和寶林研究到半夜。
最後寶林對我說:";你入股吧。贏了錢咱們平均分”。我告訴他說:“我沒錢了。”他就說:”你偷點家裡的錢嘛。你老子在咱村是有名的富裕戶。誰不知道啊?。”
於是我就動起了歪心眼。一次偷了家裡5萬元錢的存摺;去把錢取了出來。(後來才知道。那是家裡全部的存款。)寶林出1o萬坐莊。他的合夥人家東出5萬當散家。我也出5萬當散家。我倆負責切牌配合莊家。記得那年是93年秋天
在我看來。以後的賭局是隻有贏沒有輸的時候。我又看到了希望。沒想到。我自以為遇到的真命天子竟然是讓我傾家蕩產的閻王
第二天我倆先去和家東碰了面詳細的分配了我倆的任務。於是三人分開走去了那家酒店。去了以後現已經有人當莊了我們只能當散戶由於知道當天當莊的手裡有點玩意就沒有上去賭。只是看熱鬧。也想現點什麼。但是怎麼也沒看出門道。
漸漸的快到中午了。有個散家輸的很多。他叫囂著下午誰也不要和他搶莊。去籌集賭本去了中午是莊家請大家在酒店裡吃飯。吃飯當中。寶林聯絡了幾個人。說咱們開房間自己去玩。自己當莊。最小1ooo。最大可以叫莊家的底。這裡說一下。莊家的底就是每局莊家出3萬元。輸了莊家可以續錢繼續當莊。贏了除非莊家提出不當莊了。只要還當莊。檯面上贏的錢和本是允許散家一把和他賭輸贏的。當然有個封頂。就是莊家檯面上過1o萬的時候。可以重新計算。也就是把贏利的錢放到包裡。繼續拿3萬元起莊。家東這個時候湊到我身邊和我說:那些人都是外地的凱子。不搞白不搞。就是出了事他們也不敢如何。趁上廁所的功夫。我和寶林說了幾句。寶林說那些人都是外地來收購漁貨的手裡很有錢。一個個彪的很。彪就是我們這裡的土話:傻的意思。
急三火四吃完以後。我們就和這些外地人開了房間。我負責坐天門。
賭局開始了
由於寶林牌洗得很好。我在下面配合的也不錯。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寶林檯面上就有大概9萬多元了。這裡有他的3萬。有我輸進去的快2萬元其他的都是那些外地的傻瓜輸進去的。這個時候為了保證檯面上的錢不被別人一把叫走。家東就應該出面叫一把。把錢都贏走。於是寶林就說起了我們在一起核計好的暗號。提示家東該出手了。家東就湊了過來把錢往檯面上一丟說:“莊家的底我叫了”。
大家沒意見吧。我當然沒意見了。就說:”你叫吧反正我是叫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