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所關押他們的大監獄。
倖存下來幾百名偽蒙軍,就只能咬牙堅持。在他們看來,眼下這種情形,他們只能期待八路軍打進張家口來。只要八路軍進城,那怕死也比這樣活著好。
每天苟活著的這些偽軍,也成了其它屬於德王心腹部下的打擊物件跟取樂物件。直到城中的日軍,突然在一夜之間撤出了張家口。
事實上,這些偽軍一直在尋找逃出張家口的機會。很可惜,他們都知道這種機會不多。先不說城中那些偽軍盯著他們,那怕城外也有巡邏隊隨時射殺所謂的逃兵。
聽到身邊這位警衛員的彙報,唯一倖存下來的一位偽軍騎兵團長,很難以置信的道:“小鬼子真走了?你能確定?”
‘團座,真的!前兩天,我們的人就發現小鬼子在秘密收集物資裝車。原以為他們有軍事行動,結果今天早上我去城裡一看,城裡一個小鬼子都沒了。
甚至德王那個傢伙也走了,居住在城裡那些小鬼子僑民,同樣走的一個不剩。就連早前聽命德王的那些傢伙,如今一個個都慌了神,他們都被丟在城裡了。’
,!
得知這個訊息,這名早前也屬於李守信嫡系的騎兵團長,最終道:“去把二營長找來!”
沒多久,一個同樣顯得有些落魂的騎兵營長,便走進了騎兵團的指揮室。而他被叫來的原因是,這名騎兵營長早前的一個戰友,如今在八路軍騎兵部隊擔任連長職務。
當然,這個訊息知道的人不多。而這個騎兵團長,卻是知情人。清楚小鬼子連夜撤出張家口,那麼僅憑城中這些人心慌慌的偽軍,根本擋不住到時過來接收城池的八路軍。
‘老鐵,你能聯絡到你以前的兄弟嗎?’
面對這樣的詢問,二營長搖頭道:“團座,怕是很難,八路軍行蹤不定。我也很久沒出城了,能不能聯絡上他們,真的不知道啊!”
‘老鐵,我們都是老兄弟,有些話我也不瞞你了。到了這個份上,就算不為你我,那怕為了我們騎兵團這些老兄弟,你也一定要幫我們一把啊!’
清楚身處這樣的亂世,那怕他們這個騎兵團,如今已經名不符實。但畢竟,騎兵團還有幾百人活著。他們沒參與叛亂的原因,其實也是騎兵團長覺得沒把握。
在小鬼子的眼皮底下,要造小鬼子的反,怎麼可能成功呢?但他同樣理解那些叛亂的官兵,他們實際上都被小鬼子逼上了絕路。不反是死,反也是死,何不賭一把呢?
聽著這位團長如此哀求般的話,二營長想了想道:“團座,那我試試吧!不過,我覺得八路軍應該不會濫殺無辜吧?這些年,我們雖然做了不少壞事,但大多也是奉命行事。
最重要的,我們進駐張家口之後,根本沒對八路軍作戰過。只要我們配合八路軍的行動,我相信他們也會給我們一個贖罪機會的?而且我有一個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都什麼時候了,你有什麼就說好了!’
等到二營長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後,騎兵團長也滿臉驚訝的道:“不是吧?他跟八路也有接觸?那傢伙,不是德王的心腹嗎?”
‘團座,這年頭,誰不想多給自己留條後路呢?我覺得,要是能跟他合作的話,或許我們能控制住城中的局勢。相比等八路軍打過來,我們主動開城納降不是更好嗎?’
‘行!那這事你去辦!’
沒多久,這個平時很少有人問津的騎兵團門口,很快又來了一批人。只是相比騎兵團的人,這些同屬偽蒙軍的部隊,精神面貌都要好上許多。
看著走在最前面的那名中年人,不少騎兵團的騎兵也有些意外的道:“這不是騎六師的師長嗎?這個時候,他來我們騎兵團做什麼?”
就在這名在很多看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