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清他的表情,他於我,甭管是什麼陰謀陽謀,也只是過客。
“我哪有什麼辦法,咱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生不同衾死同穴,倒也有趣得緊。”他只沉默了一瞬,復又笑得無恥。
“螻蟻且貪生,何況是人。”我閉了閉眼,才道,“你不像視死如歸之人。”
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