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白雪更無辜純潔。
“杜爺是個淫賊?”她大受打擊,身子輕晃,柔柔的後退兩步。遍地雪白襯著她的身段,更顯得纖腰細細,上下豐滿處甚是誘人。
“沒錯。”嬌嬌點頭,喉間酸意翻湧,幾乎要嗆咳出來。“他最擅長花言巧語,不論他先前對你說了什麼,肯定全都是謊言。”
“這、這是真的嗎?”紫妍輕咬下唇,眼裡己是淚花亂轉。
“你雖然受騙,但這時離開還不晚。”她指著一旁的駿馬,持續好言相勸。“不論你從哪裡來,都快些騎馬回去吧,這件事情我不會張揚,你的名節也不會受損。”
“那杜爺呢?”
還爺呢!
這傢伙只配得上淫賊這兩個字!
為避免嚇壞無辜,嬌嬌擠出笑容,誠心保證。“放心,他插翅難飛,更沒有機會洩漏你的事。”
紫妍遲疑了一會兒,望著杜峰的神情,竟還有些依依不捨。過了一會兒,她向嬌嬌點了點頭,如似答謝,這才獨自上馬,頭也不回的策馬離去。
被困在密網裡的杜峰,看著那逐漸遠去的身影,深深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惋惜幾乎得逞的目標,竟然就這麼逃了。
只是,還來不及吸氣,嬌嬌己經猛的一腳,踩在他的口上。
“那女人是你從哪裡拐來的?”她咄咄逼人的質問,一字一踏。“是富商或官家的妾室,還是哪家的寡婦?”瞧那年紀與媚態,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人一定不少。
“冤枉啊,是她拐我,不是我拐她……哇啊、別、別踢……啊……”話還沒說完,他己經被踹了好幾腳。
“又在胡說八道!”她大步上前,改以劍尖戳著他的胸+膛,腳下靴子盡情蹂躪,他那張哄騙女人的俊臉。
“唉啊唉啊,說好不踩臉的,我就靠這張臉了!”杜峰連聲嚷叫,再也顧不得離去的紫妍,努力護住俊臉。
“誰跟你說好了?”她踩得更狠,非要替天行道。
“你難道就不會捨不得嗎?”他大叫。
“當然不會。”
“口是心非!”他指控。
“閉嘴!”
被當場揭穿,嬌嬌臉兒一紅,頓時惱羞成怒,把手中的長劍一拋,手兒收入袖內,隔著袖子接住劍刀,將劍柄當成棍棒,朝杜峰的後腦用力敲下去——砰!
慘遭重擊的杜峰昏了過去。
嘩啦!
冷澈入骨的冰水,不留情的兜頭潑來,原本昏迷中的杜峰,立刻醒了過來。
他眨了眨雙眼,眨去幾乎要冰凝成珠的水滴。憑著野獸般的敏銳本能,在這極短的時間內,四周的環境,與自身所處的狀態,他己經全部瞭然於心。
這是一個破舊的小宅院,位處偏僻,該是獵戶的住所。
屋裡沒有人聲,獵戶大概出門去了,院子裡牽著垂繩,掛著幾條臘肉,看色澤、聞味道,是野生的獸肉。而他此時此刻,也跟臘肉一樣,雙手被鐵鏈綁著,吊在繩上晃啊晃。
而造成他後腦發疼,把他拖來這兒的元兇,正站在他面前,手裡還拎著另一桶水,預備再往他身上潑。
“我醒了。”他連忙開口。
嬌嬌站在原處,雖然聽得一清二楚,還拎著水桶不放,眯眼望著他考慮。“你醒不醒,跟我潑不潑水,沒什麼關係吧?”
“你竟然這麼狠心。”他愁眉苦臉的嘆氣,可憐兮兮的看著水桶。“換作是一般人,被那麼冷的水潑著,可是會連心跳都停了。”
“你不是一般人。”她說得很肯定。
杜峰雙眼一亮。
“瞳,對你來說,我是個特別的人?”
“不,我是說,你是個淫賊,跟一般人不同。”她難得大發慈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