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布蘭克他們有正式的傭兵入境記錄,但官方的船差不多要等上兩個月之後才有一趟,折道其它地方也需要等上一個多月,所以他們才不得不去接那個護送奴隸的B級任務。
“先生,人數實在太龐大了,要是您願意多呆上一會,我去把頭兒找來你們談。”扎伊裡被這個數字嚇了一大跳,半天才反應過來。
“好,我在這裡等著。”
“不會讓您等太久的,他就在隔壁。”扎伊裡胡亂套上件外衣,幾乎是用跑步的速度離開房間。
一千三百二十枚金幣,阿爾豐斯要想弄到手可以說是輕而易舉,但是方法絕對不會得到布蘭克他們的贊同。要麼避開他們自己找,要麼想個萬全之策。阿爾豐斯看著搖曳的火光笑了笑,他現在完全是在享受生命,任何困難都有解決的方法,只要肯動腦筋去想,敢放開手腳去做。
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兩男兩女,其中之一是扎伊爾。另外一個男人的腳步很沉而穩,那兩個女人的腳步輕而不虛,飄而不浮,她們的身手應該以快捷見長。 一個身高七尺的大漢當先走了進來,赤裸的上身被曬成古銅色,縱橫交錯的累累傷疤見證了無數的狂風駭浪。跟在他後面的是兩個妖冶的女人,扎伊裡走在最後。三人都上下打量著阿爾豐斯。
“我想確認一下,這個價格真的是您開出來的?”大漢沉聲問道。
“不錯,四十四人,每人三個災幣,我自己五個。”
“哈哈哈,您當我是小孩子嗎?我還沒聽說這個城市有這麼多的逃亡者,看來你需要的是到海關排隊等候,而不是找我們幫忙。”大漢雖然在笑,但眼裡卻閃著嚇人的冷光。
“我沒辦法證實自己的話,也付不出百分之十的訂金,因為現在身上只有這點錢。”阿爾豐斯把錢袋倒向桌面,只有十幾個魔法幣和玩藝兒在打滾,“不過,您看我像不像個瘋子?”
“朋友,我看得出您並不是瘋子,但卻在拿我們當消遣。”大漢的口氣開始變了。
“既然你認為我不是瘋子,那就好。”阿爾豐斯笑了笑。身體一晃。
四人眼睛一花,一秒鐘前安坐在椅內的阿爾豐斯就這麼憑空消失在他們眼前,只有桌面的錢幣還在滾動。
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退後一步,薄霧在她身邊冉冉升起,迅速擴散將四人籠罩起來。這個保護魔法用來隱藏行蹤,讓敵人失去攻擊目標。這也是不得以的事,要想施放攻擊性魔法也得有個物件,阿爾豐斯的速度不僅沒留給她吟唱的時間,連看都沒讓她看到。
其實阿爾豐斯也沒有離開房間,他只是將右手五指插入屋頂木樑把身體懸掛在了半空。霧越來越濃,他乾脆閉上眼睛,僅憑人身體散發出來的氣息和腳步來判斷地下四人的方位。這種霧非但對他起不到作用,反而讓那幾個海盜看不清四周環境。
有一人想逃出門外,肯定是扎伊裡。太聰明太懂保護自己的人都害怕爭鬥,他們保護自己的主要武器就是靈活的頭腦和乖巧的嘴巴。其他三人不斷移動著腳步,組成了一個小三角陣型,每個人都面朝外後背互相靠著以減少被襲擊的可能,他們很可能已經合作了很長一段時間,不管怎樣移動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阿爾豐斯左手在橫樑上一託,頭下腳上朝三人頭頂急速撲落。他只是想給這幾個人一點威嚇,畢竟要把那幫人弄出去還得靠這些海上混飯的人才能辦得到,和他們結怨有害無益。
海盜沒有料想到頭上的空隙會成為攻擊點,看似牢固的陣型瞬息之內就被阿爾豐斯趁虛而入。兩條人影往旁邊竄出,剩下的一人一聲暴喝,兩股勁風襲向阿爾豐斯,想來個當空攔截。阿爾豐斯人在半空,耳朵卻聽得很真切,粗獷的暴喝正出自現在和自己面對面的男人口中,勁風的來源是兩條巨蛇一樣的手臂。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