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黑暗能量和以生命能量為骨幹的內勁在互相對抗著,誰都不能退讓半分。雖然表面上都是一無所動,事實上都想把對方的手掌扣死。如果讓這兩股能量在空中互相碰撞,不僅一尺之外的薩拉丁會馬上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就連帳篷中的人也不會倖免於難,碰撞的力量會讓兩人身旁的事物變成飄蕩在空氣中的小顆粒。
易卜拉欣似乎並不在意這種接觸會傷害到其他人,他只是靜靜的注視著阿爾豐斯,眼神和麵容中看不到絲毫緊張的神態。阿爾豐斯看起來也差不多一個樣。易卜拉欣的黑暗能量透不過生命能的保護,他的內勁也達不到易卜拉欣的身體。
兩人的手緊握幾秒種之後慢慢分開,空中竟然形成了一個急速旋轉的氣團,黑白相間的能量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已經開始了暗中較量。薩拉丁面不改色的坐在中間,好像對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視若無睹,反倒是那些大祭司和將領們露出了焦急。三個大祭司手裡都暗暗捏著自己最熟悉的魔法。只要兩人之間地平衡一失去控制,就算拼上自己的命也要保護薩拉丁的周全。
阿爾豐斯的實力遠遠超越了這幫大祭司們的想象,能夠和易卜拉欣保持平局的人他是第一個,如果呼喚主神賜予神力,或許五個大祭司聯手也無法擊敗這個祭司長老,但這個無禮的人卻能保持平手局面,他究竟還是不是人?
“長老,尊敬的客人。請大家就此罷手……”坐在易卜拉欣下方的一個大祭司急急忙忙地進行勸架。要是兩人動上真格,會出現怎麼樣地後果,他似乎已經預感到了。
能量旋渦逐漸縮小,阿爾豐斯微笑著和易卜拉欣相對而視。
雖然兩人不相上下,但阿爾豐斯明顯感覺到易卜拉欣地能量已經不如開始時的迅猛,高峰過後總有一斷時間的衰退期,而他的內勁則能夠平穩供給,甚至保留了突然反擊的力量,這局面是自己稍微佔上風。不過,易卜拉欣的表情好像正在等待他的全力攻擊一樣。
表面上雖然是兩種不同的力量在互相較量。實際上也包含了對意識的控制、身體的掌握和對時機把握的判斷。如果真的還要繼續下去,阿爾豐斯就算最後獲勝,也該累的筋疲力盡了。
像是響應著阿爾豐斯地退縮一樣。易卜拉欣也在慢慢減少自己的力量。雙方的手掌都在後退。空氣旋渦的轉動越來越快,內部的壓力卻越來越輕,“啪”的一聲,一團小小的輕煙在薩拉丁面前暴開,雲霧一樣四處飄散,最終消失在空氣裡。
“啪啪啪啪,”薩拉丁雙手輕輕拍了幾下,“長老和貴客的表演真是精彩,真讓我們這些人大開眼界。”
老到圓滑的薩拉丁雖然不知道其中地兇險,但易卜拉欣的實力他是清楚的。
和他同一水平的人自然也差不到哪裡去。一個是地位尊崇的祭司長老,一個是可以給阿尤布王朝帶來喘息機會的人,雙方都不是可以得罪的,這個和事佬的責任義無反顧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易卜拉欣緊盯著阿爾豐斯,英俊的面孔露出了難得的一絲笑容,似乎很欣慰,“你的成長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快,真不敢想象,短短一年之中你竟然做到了這一切。我不是斯蘭姆教會中的祭司。但曾經幫過他們一個大忙,所以才被奉若上賓,如果真的要算,朱迪思才是真正的斯林姆祭司,但她卻是拾頁派的,和他們並不是同一個派系。我的家族一直都是腓尼基長老會的成員,所以他們才叫我為祭司長老。”
阿爾豐斯這才清楚了前因後果,朱迪司的教會肯定是遭到了易卜拉欣的攻擊而全數盡滅,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她得以倖存,繼又被易卜拉欣撫養長大。
腓尼基人……阿爾豐斯知道這個民族。因為倫特爾城,就是在腓尼基城市的遺址基礎上重新建立起來的港口城市。古代的時候,腓尼基人在各地航行,經營著各種各樣的生意,他們